“你还好吗?”孟黎柯一边问着陆舒,一边推开车门重新从副驾钻了出来,朝沙丘上爬了几步,探出沙丘顶端望了一眼。
孟黎柯从电脑上看到的那些画面和他此刻趴在沙丘上亲眼看到的画面有些区别。
虽然同样都是一群军阀武装的士兵顾头不顾腚的趴在掩体后面,但至少电脑上看到的有色差不是。
回过头来看着被苏制标准步枪弹从车顶上掀下来的陆舒,孟黎柯走到他跟前笑着伸出一只手。
没事就好,枪炮无眼的战场上,有时候能活下来就是最大的幸运了。
陆舒拉着肥宅的手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心有余悸的揉着胸口那块皮肤。
手指头轻轻按下去能够感到一股淡淡的,具有持续性的淤痛,不过幸好没有刺痛。
无论是在福利院还是在穆尼黑,陆舒的一双拳头从来就没有消停过,打人未必有多在行……给自己验皮肉伤的经验倒是极其丰富。
如果揉动伤口会出现那种刺骨锥心的疼痛,很有可能就是哪块骨头断了,当然也有可能不是,也最好不要是。
揭开战术背心一侧的锁扣结构,陆舒看到从自己锁骨之下到胃部之上的范围内出现了一大块以心口为圆心的淤青。
果不其然,子弹的动力并不会平白无故消失,防弹衣只是将这股力道分散到了周边各处而已。
淤青颜色比较深,不过还没有出现紫红色。
“我好的不得了。”,陆舒龇牙咧嘴的把防弹衣重新绑好,又将HK337重新握持在手里,心有余悸的问道,“那群人里面有个汉斯人,就是我们刚刚讨论的那个,你干掉了没有?”
“没有,他太油了,每次射击都会转移位置,还会拿手底下的士兵做挡箭牌,不遇到有价值的目标也不会开火,我看他不像是带领这支部队的军官。”
“为什么这么说?”陆舒有些惊讶。
孟黎柯所说的其他话理解起来都很简单,而所谓有价值的目标理解起来也很简单。
因为眼前的战场上,有价值的目标实在是少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