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舒回到皮卡车旁,找孟黎柯要了一根红双喜叼在嘴里,并未点燃,而是遥遥望向肩头扛着个小孩的谢里夫。
“怎么了?”看到陆舒的眼神,孟黎柯问道。
“没什么。”,陆舒先是摇了摇头,随后犹豫了一下又问道,“在你的记忆里头,我有没有遇见过会开枪的小孩子?”
陆舒想着,自己接触枪支也就大约是这一个半月的事,而抄着枪在外干架的时间则更短,在这期间,自己多半都是跟孟黎柯在一起的,如果孟黎柯还有记性而自己没有,倒也是有可能的事。
孟黎柯略一思索,便如连珠炮般说道:“会开枪的小孩?你出门去采访的那天倒是见过一个,你还带回了一把套筒里纹有鹰徽的格洛克17,就扔在我的茶几下面,我那天在看圣日耳曼跟拜仁的比赛,拜仁赢了,我赚了整整八千块钱,加上那一万块的本金就是一万八,我还请你在楼下吃了顿饭,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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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了,妈的,我想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小孩了,噢,那个重伤的……是大卫国的杀手,操,我得去找他算账。”,经过孟黎柯的这么一提醒,陆舒把所有的事可都记起来了。
不过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摆在他的面前。
“你为什么能把这些没用的吊事记得那么清楚,但却每天下楼都会忘带钥匙?”陆舒问道。
现在,比起在图尼丝南部又遇见了逼自己上道的大卫国少年杀手卡尔,更令陆舒惊讶的是,肥宅的脑袋这会竟然还不短路了。
陆舒想着,过会儿看能不能去拜访一波佐藤,再另外找几个精神卫生方面的大夫,让他们给孟黎柯搞个专家会诊。
噢,差点忘了我自己了。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掌握了瞬间催眠技术的陆舒,也是有资格被称为半个精神卫生专家的。
“得了吧,老兄,这可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吊事,那天我先是跟一个来自尼德兰的女孩谈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然后又押了一万买拜仁赢,然后又遇上你签了战地记者合同,然后没过多久就有法卫局探员找上了门来,这是任何人都没办法忘却的经历,任何人!”
随后孟黎柯就用一种怀疑的眼神在看着陆舒。
那眼神的意思好像是——你啥时候那么健忘了?
跟我学的?
陆舒点了点头道:“好吧,你的解释很合理,但我觉得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我还是建议你去进行专家会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