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看,我的战友们,我们的宽恕又换来了什么?”,老头又沉声道,“我们将几名记者交给了迪丽波里,而亲爱的哈里发将军则拿他们做了顺水人情,这不仅没有让别人停息对我们的猜忌,反而加深了一种固有印象——我们都是残暴不仁的沙漠匪徒。”
“有人劝我说,我们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老人喊道。
那神情,仿佛劝说他的人就在面前一样。
随着老人的话音落下,手机里又传来群情激奋的声音。
“也有人说,我们遵循自己的传统就是,不必去管外人的闲言碎语。”
“但事实上,这两种建议,我都已经采纳了,又都没有采纳,因为我认为,这只是在逃避问题,而不是去解决。问题是留给我们解决的,而不是逃避的。”
“我们和许德拉虽然是老朋友,但我们之间依然有本质的区别。”,白衣老者笑道,“他喜爱武力,这最终也为自己带来了灭亡,而我们这群身居穷乡僻壤的信徒们则不然,我们选择以开放来拥抱世界。”
“这段影像发出的24h后,立柏亚中部城市朱芙拉将结束已经持续了两年的戒严,正式开放给外国游客、世界媒体以及国际商人们。”,老者缓缓张开双臂,做出拥抱状,“我们愿意将自己爱好和平的一面展现给世界,也欢迎一切抱有善意的人。”
“哈菲兹·罗夫索斯敬上。”
随后这段视频便结束了。
“我还是没看懂这算是什么麻烦?”陆舒说道。
“噢,老兄,你得这么想。”,孟黎柯说道,“就像这个老头说的一样,无论是开放或者是闭塞,这破地方已经两年多没有做出过任何改变了,但今天你刚刚通过那个美女记者向他们发了一段视频,不到12个小时他们就又回了一条视频,这是回应,你得到了哈菲兹的回应。”
“哈菲兹?”
“啊,就是你经常说的那个哈夫,哈菲兹·罗夫索斯,我看你一口一个哈夫,我还以为你知道他的全名呢。”孟黎柯叹道。
哈夫,这个小老头竟然就是哈夫,应该说是哈菲兹,西里斯的领导者,立柏亚南方部落的话事人,挑起加尔丹袭城战的元凶。
“额,我听朋友提过一次,我还以为这人就叫哈夫。”,陆舒说罢以后,稍加思索便回道,“怎么,麻烦是指这个小老头么?”
陆舒看不出来,刚刚那段视频里头,到底有什么地方能给自己带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