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模仿的还是比较像的。”,陆舒笑道,“毕竟以前在福利院那会,每周的开放日上,面对前来施舍爱心的‘好心人’们,女孩总能比男孩拿到更多的糖果、点心、香烟,有时候还有机会向参观者提出自己的愿望,在那种资源极度贫乏的地方学会了改变自己的音色,有时候也是一种无奈之举。”
“你们那群小屁孩还会抽烟?”孟黎柯见目前情况已经不甚紧急,便饶有兴趣的问道。
“当然,我十五岁就学会了吐烟圈,不过没有什么瘾就是了,毕竟在拉塞勒福利院和小城市的文理学校里头,烟草和糖果制品可是硬通货。”陆舒回道。
说着,陆舒就贴上了第一道门,带着战术手套的手掌将门把手缓缓压下,随后用脚将门踢开,猫着腰钻进了屋,同时口中干扰道:“农民走了,让我看看是谁赢了?”
当陆舒抬起装有消音器的9A-91对准了门内时,四个容貌各异的短发短袖白人,正在围着一台绿色的麻将桌打着纸牌。
一个正对着自己的,一个背对着自己的,一左一右还有两人。
由于天气炎热,其中坐在左边的那人还撩起袖子,露出了大臂上的黑白分界线。
很好,这很入乡随俗。
此刻整间屋里烟雾弥漫,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子臭乎乎的怪味。
面对着自己的那人听到喊声,头也不抬的回答道:“你来了,伦墩,当然是我……”
陆舒看到那几人,不由分说的抬枪就射,扳机毫无阻滞的扣下之后,一个三发射出,坐在最右边的那位直接从椅子上跌了下来,鲜血溅了其他三人一身。
而不等那三人有其他动作,陆舒立即调转枪口将面对自己和背对自己的两人一并击杀,最后即是那名坐在最左侧的白人,此人刚刚反应过来当下的状况,想要做点什么,不等从椅子上站起,就被子弹带起的外力掀到了地上,手中捏着的纸牌散落一地。
随着9A-91的枪声响起,这间农舍里咔咔咔的声音响成了一片,就如同是佳能相机连拍所发出的快门声。
配合着弹壳连绵不绝砸落到木地板上的笃笃声,现场一时间既寂静又热闹,这种极为矛盾的现象,此刻正在农舍中不断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