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四十八个小时,对于这名医生来说,可能确实不是很好过,将军深信,既然是自己的亲信卫兵把人送了过去,那么那些警察站里的小虾米,就绝不敢轻视了眼前这人。
但就冲着将军的面子,这位医生无论如何,都得在警察站里过了热堂,甚至蜕上一层皮,至于由此可能引起的麻烦?
哼,那是下面的人随意揣测上面心思的结果,与我何干,到时候让他们警站推出几个平常和大家不对付的异类处理处理。
就说这些人平日里收黑钱、勒索平民、吃两碗粉只给一碗的钱、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反正香米国的平民百姓关注的只是结果,至于这几个人到底吃了几碗粉,那并不重要。
顺带……还能给自己博个好名声,眼下正是选举的紧要关头,有了这一出,还怕本集团的军人和文官捞不着选票?
而处理这名对自己不敬的医生,将军用的更是对国王不敬的由头,如此一来,既顺了陛下以及平民们的心意,又泄了私愤,还能给这位医生留个案底,让他抬不起头来做人。
原本瞻前顾后的局面,这就破开了。
想通了这一节的将军,对自己的贴身警卫便愈发满意。
“颂查,蒙万,把他送到最近的警察站去,把这些东西也一并送去,别让我再看见这个对吾王不敬的人,也别让我再看见这堆令人作呕的东西。”
将军一指被人按在桌面上的陆舒,又看似随意的一挥手,扫了一下桌面上陆舒的那堆个人物品。
护照和手记被甩到了站在附近的孟黎柯脚下,那卷钞票也顿时洒落满地,朗格手表摔到地面,弹跳了一下后便停止了运行,时间永远停留在了某一刻,而卖相最惨的是亚伯拉罕卖给陆舒的那只墨镜。
墨镜磕到了一处桌角上,右眼镜片当场碎成了渣,左眼的镜片也从镜框里脱落了出来。
陆舒眼睁睁看着那只墨镜在自己的面前被摔成了碎片,想要起身做什么,却被钳住身体的手顺势抓了起来,两个巡逻士兵就这么提着陆舒的胳膊,把他拖出了餐厅。
“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