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灰衣人,但你可以是,也可以不是,你要知道,像你这种掌管后勤的,负责维护安全屋的,一旦叛变,就不仅仅是让灰衣人死伤殆尽这么简单了,你还可以让灰衣人永远失去位于吉布提这块交通要道的立足之地。”
陆舒也拍着弗留斯的肩膀道:“一个人是否有威慑力,和他本身能够掌握多少资源,确实有一定关系,但这个关系不是绝对的,有时候你投敌的代价,同样能够让你的上司恐惧。”
“况且,现在他们又没有什么能够制约你的工具。”
曾几何时,陆舒一直有在灰衣人和清洁工之间左右横跳的想法,只不过没有付诸实践而已,因此遇见这个机会,就把一直想说的某些心里话说给了弗留斯听。
至于现在,他自然是不可能再横跳了。
因为在吉布提的时候,清洁工差点把自己暴揍一顿,在苹果城还开车撞人,给自己添了不少麻烦。
更何况以自己现在的身份,投到清洁工那边去,就未必有什么好果子吃。
但弗留斯不一样啊。
“这……”,弗留斯不解道,“我总不能做叛徒吧?那些清洁工杀了我多少同事啊!”
“这就是你犯傻了,灰衣人已经被清洁工按在地上爆锤了,以你们领导层某些卬撒人的尿性,你们的头头这会八成在想着怎么出卖自己人,才能做到利益最大化呢。
这时候再死守着灰衣人,就是你的不对了。”,29号冷笑道,“相信我,我们是斯堪国家,我祖上也是海盗,卬撒人那一套我再清楚不过了。”
“噗嗤。”几乎每个人都被29号那句“我祖上也是海盗”的自黑给逗乐了,原本显得低落的气氛,现在多少有些活跃了。
但这份短暂的美好并未持续太长时间,因为那个讨厌的接待者又走了回来。
“你们在磨蹭什么东西?别让飞机上的其他人等太久!”
隔着车窗撂下这句话之后,接待者便再次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