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的铃声如同一阵清风吹过校园,打破了江崎司山的沉思。他抬起头,目光落在了森上樱的侧脸上,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和期待的光芒。
江崎司山微微一笑,提议道。
“要不要来我们班级里看看,和你们学校很不一样哦。”
森上樱犹豫了一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涩。
“我这么进去不太好吧。”她担心自己作为外人突然闯入,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江崎司山却显得十分轻松,他笑着回应。
“现在这个形势谁还管这么多呢,来吧。”
“好叭。”森上樱最终被说服,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江崎司山伸出手,牵住了森上樱的手,两人并肩向教学楼走去。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然而,就在这时,江崎司山感到一种异常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眼前扭曲、模糊起来。
“什么情况?”
他自言自语,心中涌起一股不安。江崎司山晃了晃脑袋,试图摆脱这种奇怪的感觉。
模糊的感觉消失了,他看向身边的森上樱,发现她一切正常,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
“怎么了小山?”森上樱注意到了他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
江崎司山摇了摇头,他不想让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影响到他们的心情。
他奇怪的挠了挠头,心中暗自思忖,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导致了这种幻觉。
与此同时,校门外,一个男人手中抓着一个干瘪的尸体,正是青寓的门卫老头。
洛基神格消失之后,这个男人失去了理智,变成了一个疯子。
他漫无目的地进入了D市,凭借着本能走到了青寓高中。
“为什么,为什么?”
男人的声音沙哑,双目无神,静静地看着校门。
混乱的意识让他看到了不存在的东西,他的脸上写满了困惑和迷茫。
他的视线在校园的围墙和大门之间徘徊,似乎在寻找着某种答案,却又似乎在逃避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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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站在驻军地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失落和不解。
军服上沾满了泥土和血迹,破损的布料在风中轻轻飘动,仿佛在诉说着他的落魄和无助。
他的面容憔悴,胡须杂乱无章,显露出长时间未加打理的痕迹。
"为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颤抖,似乎在寻求一个答案,一个解释,但却知道可能永远不会有。
警卫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传达着命令。
"士兵,还听不懂我说的吗,你的军衔已经被注销了,现在你没有资格进去了。"
他的话语冰冷而机械,没有任何情感的波动。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紧握着拳头,声音提高了几分。
"D区驻军全灭,难道我就不是人了吗?"
他的质问充满了不甘和绝望,仿佛在质问这个世界的不公。
警卫依旧保持着冷静,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
"我只是在传达上级的命令,D区的驻军已经被取消,从此D军不存在了。"
他的话语像是一记重锤,击碎了士兵心中最后的希望。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的声音再次提高。
"那我们至今为止的付出算什么?"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质疑和不甘,他无法接受自己和战友们的牺牲就这样被一笔勾销。
警卫摇了摇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我做不了决定,士兵,把军服脱下来吧。"
他的话语像是一纸判决,宣告了士兵的军旅生涯的终结。
男人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作。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绝望,仿佛失去了前进的方向。
冰冷的活动门紧闭,将士兵和军营隔成了两个世界。
男人转身离开了军营,他的背影显得孤独而凄凉。
他的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告别过去,迈向一个未知的未来。
男人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凄凉。
他的步伐缓慢而沉重,每一步都似乎在挣扎着寻找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
军营在他身后缓缓远去,仿佛连同他所有的荣耀和梦想一起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城市的街道上,街道两旁的霓虹灯闪烁着,却照不亮他心中的黑暗。
他的军服已经脱下,只剩下一件普通的衬衫和牛仔裤,这些普通的衣物在他身上显得格外不合时宜,仿佛在提醒他,他已经不再属于那个曾经让他自豪的集体。
他走进一家小酒馆,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的心灵。
酒吧里的音乐嘈杂而刺耳,人们在舞池中尽情地舞动,似乎在寻找一种逃避现实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