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七噘着嘴，“我才没有惹事呢，我很小心的，我全程都带了面具，走的时候还篡改了他们的记忆，就算督魔司真的查到他们的记忆有问题，我也没露过脸，放心好了，不会查到我身上的。”

“还算你有点警觉，要是真让督魔司查到头上来了，我们也只好先关闭人间界的入口了。”

“不会不会，你放心好了，我有分寸的。”

说完，戚七又像是想起什么，她一下拿出好一堆玻璃瓶，“呐呐呐，你看，我还顺便进了货，我是不是经商小天才？”

她把大部分都递给空空，自己又留了几个下来，“哦，这几个是留给许昊川的。”

空空接过那些瓶瓶罐罐，“好，小天才，但是你这样进货多少有些不合规矩。”

戚七连忙笑道：“合的合的，我现在就以奇物斋斋主的身份，额外加一条规定。”

空空歪着头，疑惑道：“加什么？”

戚七：“最终解释权归奇物斋所有，嘿嘿，也就是我，我代表奇物斋决定了，这次的交易公平公正，是他们自愿把气运和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给我，让我转交给许昊川，我呢，作为奇物斋的老板肯定是要从中抽成的。”

空空：“……”

他也是拿这个小主人没法子，除了配合，他也不能做什么。

空空算是看明白了，戚七这性子，越是不让她做什么她偏干，一身的反骨，倒不如顺着她，起码还能知道戚七接下来要做什么，不至于措手不及。

……

之后的几天时间里，戚七拿着手机刷新闻，果然，舆论的风向几乎一边倒的为许昊川鸣不平，几乎所有人都在谴责那几个学生。

就算他们再开直播想要澄清，也已经无济于事，直播间里骂声一片，水军已经没有用了。

事情闹得有点大，好几个人都逼得休学了。

许昊川和他的父母自然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即使他们自己不关注，也会有人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