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志士举起自己的手来，张开手，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他变了，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人了？

马志士紧闭双眼，苦苦思索着。

曾经的他，是什么样子的？

……

对了，那时的他，是一个军人。

曾执行过各种联盟委派的危险任务，也曾因为救助陷入危险的平民，而身受重伤。

他曾经原来也守护过一方黎民。后来更是因为他的守护，被枯叶市的市民冠以城市守护者的美名。

最后，在大家的推荐下，顺理成章地成为这个地方的道馆馆主。

雷丘，不，应该是皮卡丘。

那时候的他意气风发，发誓要和自己的好伙伴皮卡丘，一起保护好枯叶市，守护这里所有相信他的人。

“我现在，都干了什么呀！”

“唉!”

马志士不顾自己只剩一只的手臂，大力地用完好的左手，重重锤击地面。

他在哭，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从眼眶中涌出，沿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

他的哭声如同受伤的野兽，充满了痛苦和哀伤。然而，就在下一刻，他的嘴角突然上扬，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这个笑容没有丝毫喜悦，反而让人感到毛骨悚然。接着，他又开始哭泣，哭声比之前更加凄厉。就这样，哭哭笑笑，两种表情在他脸上轮番交替着，仿佛一场诡异的变脸表演。

他认清了现在的自己。一个贪恋于低级趣味的训练家，就是他的真实写照。

他不再是曾经那个意气风发，敢于守护世间美好的正直的枯叶道馆馆主了，而是变成他曾经最讨厌的人。

凭借实力，肆意欺辱过往训练家的弱者，说的就是现在的他。

“你拿走吧！”

“我没资格拥有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