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人干的吗?”
葛学军蹲在祝报身后,企图用自家队长那庞大的身躯把自己挡住,企图寻求安全感。
“你觉得会是什么人?”
祝报眉头紧锁,面色凝重的扫了一眼葛学军。葛学军是跟着他一起长大的弟兄,也是跟着他一起申请从京都调到开元市来的,所以互相都十分了解。
这家伙虽然平时不太着调,但在刑侦这一块特别有天赋,这个天赋倒不是说他在破案上特别机智聪慧,而是这家伙偶尔下意识说出来的一句话,可能就会直击要点,让他们在破案的时候少走不少的弯路,就好像是女同志常说的第六感,有的时候准的可怕。
葛学军摸着下巴,一脸沉思的想了想,眉头微皱,带着几分困惑的说道:“这得是多大的仇,才能下的去这么狠的手啊,说一句心狠手辣我都觉得轻了,这得是疯成什么样啊,哥你仔细看,那一刀一刀的皮肉,每一块大小一样、薄厚一样,证明对方下手的时候手都没抖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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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真的,就是给我一把刀让我切猪肉,我都切不出这样的刀工来,况且这人和畜生毕竟不一样,那肉联厂的杀猪师傅,拿着刀对着人的时候也未必能让自己的手稳成这种地步。
再说这仇……”
葛学军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接着说道:“说真的,要是我的话,除非对方杀了我妈,不然我真下不去这么狠的手,就算是弄死我爹,我可能也就是一枪崩了对方。”
祝报一言难尽的瞪了一眼葛学军,葛叔和葛婶儿是造了什么孽,才能让自己的老儿子拿他们两口子做这种比喻。
“胡咧咧啥呢,哪有儿子拿自己爹妈做……”祝报突然表情一顿,猛地扭头看向地上的杜文革,眉眼中是在场的其他人都看不懂的震惊与……复杂。
“哥,你咋啦?”葛学军侧过头不解的看着祝报。
祝报喉咙干涩,但又强撑着不让任何人看出自己的异样,扯了扯嘴角,干笑一声:“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说的没什么道理,杜文革迫害的人太多了,这仇人还真指不定是哪个,我觉得咱们可以先从被杜文革迫害过的那些人家查起,看看最近有哪家的男同志还留在开元市。”
“我看行,我也觉得作案的八成是个孔武有力的男同志,谁家女同志能干的出这事儿啊,别说是下手了,估计现在跑过来看一眼都得吓的嗷嗷哭,好在咱们队里没女同志。”葛学军自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