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下意识的想到与在意,让小姑娘莫名有些痛恨自己。
“考虑好了吗?手术能不能做到成功率百分之百。”
中年男人笑笑“祁少,不是一早就知道答案了吗?”
祁郁拢了拢眉心,将薄薄的文件推过去,又扔了个笔“签了,即日起,合同生效。”
男人签的很快。
毕竟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
“行,钱我也拿了,手术我跟那个姑娘说了,安排在后天,祁少可以放心。”
祁郁没说话。
隐约有些走神,虚晃的视线若即若离的落在手骨位置。
块状的一块红痕,血肉模糊到皮肉翻涌。
他心里扭曲惯了,她咬的伤口,他变态到舍不得他好。
要是可以的话,祁郁甚至希望,这伤能永远留在手骨位置。
让他一辈子带着。
又疼又麻的战栗感,疯狂到让他着迷。
“祁少,祁少。”闻言天已经不知道自己唤几声了。
“有事?”
“我说,您要是没别的事的话,我就走了。”
“嗯。”
男人刚欲走,忽地扫到,祁郁手上的伤。
做了太久医生,职业素养带着呢!
“哎,祁少,你手上的伤,用不用我跟你处理一下。”
“你敢?。”祁郁瞪过去。
“……。”
*
“好了,妈那么好的人,手术不会有事的。”颜父温柔的吻了吻女人的额头。
在为人丈夫与为人父亲上,颜父一向来做的极好。
颜母已经哭到泪眼模糊,浑身没有任何劲的靠在男人怀里。
她的人生算是很孤独的,上学的时候,没有太好的朋友,遇上感情的事,也不勇敢。
外表看着大大咧咧,但内在的胆怯与懦弱只有她本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