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心照不宣地没有说任何不愉快的话题,说着各自的目标,学业,前程。一直喝到后半夜,都喝得酩酊大醉,才去安歇。
第二天巳时了,那三个男人才起床。
吃早饭的时候,陆丰听说他们喝酒喝到半夜,气得眼圈都红了,直埋怨陆畅,“二哥,你为什么不叫我?我也是男人!”
说得另三个人一阵大笑。
正说着,突然大门一阵急响,接着老洪伯带着陆家庄子的陈庄头走了进来,抱琴就住这个陈庄头管的庄子里。
他躬身禀报道,“禀老爷,二爷,三爷,琴姨娘生病了,咳嗽,高热,躺在床上起不来……”
何承和陆放荣没有表情,陆畅和陆丰吓得站起来。
兄弟两个异口同声问道,“看病了吗?”
庄头说道,“前几天就请大夫给琴姨娘看了,大夫开了些草『药』,说若吃了不管用,就去京城『药』铺买些水杨丸,最好再买几颗黄克来搭配着吃。奴才去京城买了十颗水杨丸,黄克来太金贵买不起,也买不到。琴姨娘吃了病没好,相反还重了几分,请老爷和二爷、三爷去看看。”
现在,水杨丸、白贺丸、黄克来这几种仁和堂独家生产的神『药』都会定量卖给其他『药』铺,甚至远销外地。陆漫觉得不能赚昧心钱,水杨丸和白贺丸这两种『药』卖得不算太贵。而黄克来因为原材料奇缺,还是非常贵,一颗『药』丸要二两银子,堪比黄金,被人戏称为“黄金来”。而且量少,一般老百姓根本买不到。
陆丰看向陆放荣,央求道,“爹,去看看我姨娘吧,她一直想见你。”
陆放荣沉了脸,说道,“那个恶『妇』,肯定又是装病哄人,都不许去。”
庄头吓得一下跪了下去,说道,“老爷明见,奴才不敢撒谎。”
陆畅知道父亲不可能去,说道,“爹,我和弟弟去吧,她到底生了我们。”
陆放荣不好再阻拦,只得点头道,“你们去吧,不许再被她蒙骗了。”
陆丰又道,“爹,黄克来很贵的,我们又买不到。你能不能给点银子,再求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