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畅和陆丰又齐齐给陆漫跪下,陆丰抹着眼泪说道,“姐,对不起,我们没想到她是听了飞贼的话,还以为凭她一个乡下女人只能找个混混,害不了你们……”
陆畅也说道,“姐,是我们大意,让老驸马受苦了……”
姜展唯沉脸训斥道,“抱琴是什么样的人,你们难道不清楚吗?若是早一些想明白,告诉我们,也不会弄到后来的地步,让我祖父他老人家受了那么大的罪,还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
陆放荣听了,又站起身踢了他们几脚,喝道,“听到没有,白读了那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姐平时那么关心你们,你们那个不要脸的姨娘还要害她的婆家人,你们若早些想明白,也不致于死那么多人……”
陆漫起身把他们拉起来,说道,“以后你们也万事长个心。还好畅儿最后想明白报了信,否则我祖父可要遭大罪了。”
为了作给别人看,陆放荣三父子在姜展唯和陆漫的陪同下,去鹤鸣堂给老驸马和长公主磕头陪罪。
长公主大骂了抱琴那个贱人一顿,但还是赏了两兄弟各一个玉如意,说多亏他报信,才让老驸马安全被救。
老驸马也赏了他们各一套上等文房四宝。又对陆放荣说道,“我现在看你顺眼多了,以后只要你不欺负唯唯媳妇,我就不打你了。”
陆放荣赶紧笑道,“驸马爷说笑了,漫漫是我亲闺女,我心疼她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欺负她。”
陆漫又留他们父子在东辉院里吃了饭。
陆放荣把剩下那八十两黄金拿了出来,说道,“这个钱我们不要,用了扎心,留着碍眼。我娘她,还有那个贱人,为了这点子钱什么都丢了……”说起自己老娘干的事,他就觉得丢脸又气愤。又说道,“女婿不是要买一些药材带去南方吗,这些金子就用来买药吧,治病救人,我们安心,也为作恶事的人赎罪。”
这个烫手的钱好像只有这么用才能让人接受。姜展唯点头,让柳信接过去,直接交给王医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