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季遇臣捏着楚鸢的下巴,像个侩子手,下一秒就要将她的头割下来似的,“到底是谁告诉你这一切,你过来扰乱我的婚礼,是何用意!”
楚鸢感觉自己嘴巴里都有了血味,她不肯说,季遇臣便威逼利诱,“可惜了你这张脸,要是愿意告诉我实话,我还能保你一把,保准你下半辈子荣华富贵,你要是不说……就做好准备让人给你收尸吧!”
他这是认定了楚鸢已经死了,才敢把话说得如此决绝,要是知道楚鸢现在就在他面前,季遇臣——你怕是要吓破了胆吧!
楚鸢狠狠啐了一口在季遇臣脸上,她过去竟然爱过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简直是作孽!
“你休想!”
“把人给我带走!”
季遇臣不可置信这个女人居然会拒绝自己,他可是堂堂季大少!
话音未落,楼上传来了一声笑声,“带走?没老子允许,你们今天谁他妈敢带她走出这个门试试!”
楚鸢和季遇臣同时一震,抬头去看楼上的人。
只见主卧的门终于开了,尉婪好像看戏看餍足了似的,这会儿总算肯出面,季遇臣没想到这家里还有一个尉婪,登时脸色大变,“尉婪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不能?”尉婪笑得意味深长站在楼上,“许你出轨找女人,不许我跟她寻欢作乐?”
这话像是一巴掌打在季遇臣脸上,他像是被人捏住了把柄似的,没想到尉婪也知道这一切,莫非当年的事情,是尉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