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压低了声音,男人的表情变得极为恐怖,“尉婪,跟你上过床吗?”
楚鸢眼睛都不眨,“就差每天都睡一起了。”
听闻这话,男人呼吸猝然加速,随后他将楚鸢拽上了一边的床,链条挺长的,甚至能连着她进去这个房间里的独立卫浴,将她丢上床也不在话下,于是被楚鸢这么一说,男人便将她直接呀在了床上。
伸手,触碰到了楚鸢的轻微颤抖,他总算笑了,“怕了?”
楚鸢死死攥着手指,“不怕。”
话还没说完,脖子便被人狠狠咬了一口,力道不轻,甚至带着些许刺痛,楚鸢嘶得倒抽一口凉气,“你属狗的吗?”
“真就不怕吗?”
“怕什么?”
楚鸢面若桃花,但是偏偏说出口的话语那样锋利,一点都搭不上她这张美丽的脸,“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床上不行。”
那一瞬间,男人仿佛自己全身都被一阵火点燃了,一股电流从脊背窜到了头皮,他深呼吸,狠狠拽裂了楚鸢胸口的衣服,“你不怕自己被人玷污吗?”
“第一,我没有道德枷锁,所以贞节牌坊这种东西对我来说不存在,那种荡妇羞辱也休想羞辱到我。你要是想做,记得技术好一点,别回头没给我弄爽快了,那多丢人啊。第二,要做赶紧做,不过我不想传染病,你还是戴个套吧。”
听听她这个发言!听听!
这话是该从一个女人嘴巴里说出来的吗!
这一个女人该有的想法吗!
男人猛地咬住了一口牙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真是小看了你这伶牙俐齿啊楚鸢。”
她越是这么说,他反而越没劲了,这是反其道而行之吗?这女人会不会太聪明了一点?
“小看了就赶紧谢罪。”岂料楚鸢大笑,“你没见识过的多着呢。”
明明身体都在隐隐颤抖,可是却从来不退一步,尉婪,这就是你看上的女人吗?
没想到短短两年,你变口味了啊。
“在那之前还是将我的真名告诉你。”
舔了舔楚鸢的耳垂,这个动作过去只有尉婪做过,令她顷刻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未意识到身上男人接下去要做什么,便听得他说,“我叫景雍,汉景帝的景,雍正的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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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名字,尊贵大气。
“可惜了,是个人渣。”楚鸢曲起腿想要去蹬他,大腿却被人按住,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不会以为我事先没有调查过你吧?”
楚鸢脸色稍白,没想到这个人有备而来。
“我查过,这几年你的陪练都是贺守那种级别的顶级拳皇,自然而然战斗力也不低,不过可惜了,女人终究是女人……”
“女人终究是女人?”楚鸢哈哈大笑,“你在说什么屁话啊,你羞辱一个女人的手段也就只有从身体上进行强迫了。你放心,我不会受到一点伤害的,你强暴我,还不如说我事业难成给我来的打击大呢。”
景雍的瞳仁狠狠一缩?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