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楚鸢手在空中甩了甩,磨出来的血也跟着在空中舞了个血花落在地上,她压根感觉不到疼痛似的说,“天天就只知道用抛弃啊恋爱啊这种词语来攻击别人,你就没点别的新鲜词吗?还是说你觉得现在的女人,会觉得这种词语加注在自己身上是丢脸的事情呢?”
尉雄一愣。
女人向来被道德枷锁束缚,被男人抛弃这种丢人的事情一直都是她们心头一根刺,可是眼前的女人似乎一点不怕。
她还要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也就只敢动手打打自己的儿子,刀子递你手里都不敢出手,以后就别装出一副天地都要给你让道来的模样!杀个人都不敢?”
她脖子上的动脉正隐隐膨胀跳动着,就好像在饥渴地等待着有人来剥开表皮刺入。
她那样疯狂偏激,以毒攻毒。别人要害她,旁人都是阻拦,可她偏不,她还要将工具递出去,巴不得那人害人更顺手,那是一种激怒,是一种赌博,是一种挑衅,更是一种极度危险的濒临快感的兴奋,肾上腺素让她求死,来呀,别光说不做啊。
这话犹如一个耳光打在了尉雄的脸上。
倒是楚鸢,她回头看了一眼尉婪,“流血了。”
“你说我还是你?”尉婪额头上的血淌过眼睛,受伤的模样本该是惹人心疼的,可是不知为何,男人此刻的模样愈发邪魅起来。
那眼里似乎是染了血,妖冶诡异。
“都流了,不过你就该多流点。”楚鸢呲了呲牙,也没给尉婪留面子,“活该,看着真解气。”
尉婪无奈地笑,这个女人,真是从来不给任何人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