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tm稀罕你那点钱啊。”
楚鸢笑得花枝乱颤,“我也有钱,孩子生下跟我姓都行,就你那不把人当人的口吻,还想让女人给你生孩子?钟缱绻这个孩子打了,跟着我都比跟着你日子舒坦。至于你说什么她不是好人?我只能说,爬你床的女人和你都是贱人,贱得不分上下。也别老说那群女人不是好货色——你都是下三滥,还指望能有清白人家姑娘看上你?笑死我了!”
笑死我了!
普天之下谁敢这样跟崔家大少说话?
谁敢这样直白揭穿他们的真面目?
都是贱人!不择手段往上爬的人,和践踏别人尊严的人,统统都是贱人!
崔银起脸色都跟着白了一层!
“楚鸢,你是不是觉得有尉婪在场我就不会对你有意见?”
他直接站了起来!
这话其实是带着警告的,让楚鸢见好就收,结果呢?
“是啊。”
结果从楚鸢嘴巴里说出了两个字。
她说是啊。
“我就是仗着尉婪在场所以你不敢对我怎么样,怎么了?”楚鸢双手抱在胸前,眉目中带着嘲讽,“我就是有人撑场子,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崔银起狠狠攥住了手指,“那你既然这么有本事,要打掉那个孩子,还来找我商量干什么!”
“商量?”楚鸢跟听见了笑话似的,手放到嘴边扇了扇,意思就是您可真逗,轻佻的动作让崔银起的怒意瞬间被点燃了,然而女人笑完以后,几乎是在一瞬间收敛了表情,那一刻,从她眼里掠过去的是无边的寒意,情绪转换快得离谱,她压低了声音说,“你搞错了一件事崔银起,我是来通知你的,不是来商量你的。你跟贺诛是一类人,我也不用多给你面子,不过打胎费你还是得出一下的,包括钟缱绻后续坐小月子的钱,当然要给她安排最好的,这些账单到时候都会寄到崔家,你记得把钱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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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女人如此不要脸,自顾自决定打胎,还要把打胎费账单送上门!
别的女人不都是觉得绝望和丢人,巴不得没人知道吗?一个人打胎这种事情,在社会上,大家知道了都只会戳着那个女人的脊梁骨骂的,怎么会有人这样堂而皇之地公开?
楚鸢倒好,就差没写个报告开表彰大会了!
崔银起根本坐不住,如今站着也是被楚鸢气得发抖,连边上的仆人都感觉到了冒犯,为了替主子出气顺便在主子面前表演一把,小女仆上前推了楚鸢一下,“你又是什么东西!这样跟我们崔少说话,崔少愿意留那个孩子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了!”
崔银起愣住了,没想到家里仆人会冲上来,更没想到的是,下一秒,楚鸢抬手一个巴掌扇在那个女人脸上,“这么忠心耿耿对崔银起,他是分你崔家股份吗?嗯?从刚才我就察觉到了你对你家主子的眼神不一样,怎么着,是不是也想着爬床,听见外面女人怀孕了,顺便发泄一下自己心里的私欲啊?”
女仆面子上挂不住,她捂着脸说,“你怎么可以打我!我是崔少的人!”
“假如你是崔少的狗,我就不打你,因为狗不懂事太正常。”楚鸢眼里全是杀意,“你是个人那就活该了,狗不懂事,你tm也不懂事分不清楚是非对错?你以为给崔银起生孩子很幸福吗?他当你是下蛋的母鸡!他有过一丝一毫的真正尊重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