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鸢,你打架,我断后。我们就是那对叛逆的不肖子孙,在逃往的路上飞奔,是人类真善美里的害群之马,是阴险狡诈与残渣余孽。
可是尉婪不会说,他从小不会表达,只会掠夺。或许对楚鸢的认输是他最大限度的将自己心门敞开,而楚鸢早就不愿意走进来了。
楚鸢轻轻摸了摸尉婪的脸,叹了口气,转身朝着卧室走去,刚要关门,背后有人伸进来一只脚。
楚鸢愣住了,“你进来干嘛?”
尉婪一边解着自己身上的纽扣,一边对楚鸢说,“既然要利用我来对付阮慕晚,不如做戏做全套。”
楚鸢的瞳仁微微缩了缩。
尉婪脱掉了衬衣,露出一截精壮的胸口,将楚鸢的手抓了过来,按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他说,“听见了吗?”
楚鸢的手缓缓发起抖来。
尉婪的心脏,在强劲有力地跳动着,鲜活的,野性的,他的生命力。
永远都在向外不停地涌出着。
“好摸吗,多摸摸。”
尉婪按着楚鸢的手在他胸口摩挲,就好像在感受楚鸢的触碰一样。
不知道他和楚鸢之间到底是谁蛊惑谁,或者早就分不清了。
楚鸢,我们的液体早就交融在一起了。
楚鸢笑了,“这些年身材没走样保持得挺不容易吧。”
“妄想有朝一日你来重新临幸我,不敢加以怠慢。生怕哪天不够脸色明媚,你就不会想入非非。”
贴近她,尉婪压低了声音,“我想做你主人,也想做你奴隶。”
这世界哪有楚鸢鲜活,地动山摇都不及她眉眼来得惊心动魄。
楚鸢呼吸一滞,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尉婪已经欺身而上,再接着她已经没办法回过神了,呼吸就好像被人按了暂停键,窒息感慢慢涌上喉头。
意识深处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冒出来,楚鸢抓不住却也甩不脱,她闭上眼睛,隔绝了和任何事物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