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得越紧,扎得对方血肉就越深越疼。
“你真可怜,只能做欲望的奴隶。”安茨掐住花芷的脖子,说出了一句你真可怜。
你真可怜,我也一样。
我们应该都是阴沟里的老鼠吧。
女人剧烈颤抖,用语言来做自己最后的铠甲,“我没有!”
喷发而出的欲望与多巴胺透支分泌带来的虚伪快乐将她推向了人性的深渊,花芷尖叫着,被外面的震动声与音乐声所覆盖。
为什么,安茨,为什么这么欲仙,我却只觉得欲死。
原来死亡和高潮对我来说,是同一种感觉吗。
花芷感觉眼前一片白光,最后走向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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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的时候,花芷依然感觉天旋地转,她努力了好久让自己的视线能够对焦上,隔了一会花芷猛地想起来了,自己不是在陪顾峰喝酒吗,怎么现在——
女人猝然清醒,从床上一个坐起,被子从身上滑落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花芷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脸上的妆也都被人卸了。
她要说什么,门口有人不敲门便直接推门而入,花芷的瞳仁缩了缩,发现站在门口的是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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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你?”
“那不然呢,是安茨吗?”
姜来站在门口,喝着可乐,男人仰了一下脖子,喉结上下动了动,干脆利落的脖颈线条跟一幅画似的。
他喝完了最后一点可乐,随手一丢便丢在了花芷房间的垃圾桶里,男人这才走进来,走进来的时候手放在门板上叩了叩,补充了一下先斩后奏的敲门步骤。
花芷将自己的身体再度用被子裹起来。
姜来嗤笑一声,“干嘛?我哪里没见过?”
花芷的手心渗出冷汗,“顾峰呢……”
“安茨昨天把你送医院了,说你喝多了胃痉挛疼晕过去。”
姜来简单复述了一下事情经过,帮花芷填满了她记忆的空白,“顾峰见你都晕了,当然也不会要一条死鱼,就叫了安茨去处理这个事儿,他就带着私人医生直接把你送来我家了。”
花芷的心有些凉,“为什么我晕过去,他会选择把我送回你这里……”
“那不然呢?把你带回他自己家里吗?”
姜来眯了眯眼睛,用一种讽刺的口吻,“花芷,那已经不是你的家了。在安茨的心里,你已经不再是那个出了事情他就会本能把你带回自己家里去的人了。”
此话可谓无比诛心,花芷脸色都白了些许,随后姜来在床边坐下,他说,“不过花芷,安茨把你送来的时候,不像是胃痉挛,你满脸潮红……”
话还没说完,花芷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你别说!”
姜来挑眉,玩世不恭,哪怕被她捂住嘴巴,还是把话说完了,“你们做了?”
花芷维持着那个捂嘴的姿势没动,茫然又痛苦地看着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