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尉婪和贺家兄弟的关系还不错,于是他决定去出面当那个给贺诛做心理辅导的人,在楚鸢交接了一些任务之后,楚鸢连夜又坐着私人飞机回了海岛,这次她带了好大一个行李箱,看样子是要在这里好好待着了。
几个朋友也都散场了,这次,只有楚鸢和钟缱绻。
钟缱绻来接机,“呀,带这么多东西?看来要在这里呆十天半个月呢。”
“嗯。”
楚鸢偏偏头,她走路的姿态相当潇洒,拎着自己的行李箱,披了一件薄薄的外套,一路被略微温暖的风吹得翻飞,女人就这样气场强大又亮眼地走到了钟缱绻的面前,引得周围人都在围观,她一直走到了钟缱绻的肩膀边上才站定,摘下了脸上的墨镜,疑惑地问了一句,“陈晋呢?也回去了?”
“你真对那个男孩子有想法啊?”
钟缱绻乐了,“人家高中生喂,放假时间到了就得赶回去上课咯。”
说起这个,楚鸢倒是一下子记起来了。
她说,“也是哦。”
“不过,那个高中生临走前,在我这里留了东西给你。”
楚鸢愣住了。
只见钟缱绻将陈晋遗留下来的礼物从兜里掏出来,楚鸢的眼神晃了晃。
好像见到这个礼物的一瞬间,那些在弘川学府一起与一群少年少女们经历的惊心动魄再次扑面而来,将她拉入了重重回忆漩涡之中。
那些有关于年少的勇敢,莽撞,叛逆,将成为他们心里共同的底色,甚至在多年以后,也许会有人漫不经心又带着笃定地说一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高三那一年,哥们成为了拯救世界的天才。”
陈晋,我想,有关于你和弘川学府的故事,是我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再忘掉了。
楚鸢不知为何竟然笑得鼻子酸了酸,她伸手,将那个礼物接了过来。
被她攥在掌心的,是一个精制细巧的,黑金色的金属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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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鸢陪伴着钟缱绻回到了家中,钟缱绻动手给她做大餐,一个小时后两个人在桌子面前坐下,正当此时,有人从门口走进来,脚步声无比迅捷,就好像是这条路他无比熟悉,随后有男人推开门。
因为是深夜,门外一片漆黑,他推门进来的时候,屋内的光顿时打在他脸上,被光照亮的男人有一张白皙又冷漠的脸。
见到屋子里多了个人,男人挑挑眉,意外又懒散地说,“楚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