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登时在现场秀起了恩爱,以至于江知月和路京像两个陪衬,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衬托江迟屿和林薰儿有多么般配。
扯了扯嘴角,路京一秒钟都不想多呆了,直接拉下了冷脸,“忙完了,我先回去了。”
林薰儿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小心翼翼追问了一句,“你怎么了阿路。”
路京脚步一顿,林薰儿这什么意思,关心他吗?
男人不想回头去看她和江迟屿恩爱的模样,便说,“没事,搬东西有点累了,我就先回家,顺道把江知月送回去,不打扰你们。”
江迟屿盯着路京,“你跟我妹妹最近走得很近。”
“哥哥大人不会连江知月的社交都要管吧。”
路京没忍住,笑着回头,一把将边上还在发懵的江知月拽过来,“你放心,有我在,江知月以后不会受欺负。越哥要是结婚了,中心自然要挪到自己的小家庭里,任何事情以妻子为重,不方便再多照顾自己的妹妹,这活儿就交给我吧,你还信不过我的为人?”
……信不过。
江迟屿宁可相信一个陌生人都不会相信路京,毕竟这人渣是敞开明白的坏种,他怎么可能信得过他?
江迟屿摇摇头,“我没有说要管她社交,只是怕她在外面学坏了。”
路京大笑两声,没说话,只是招招手表示再见,随后不由分说就将江知月带走了。
一直到坐上了路京的车,江知月才回过神来,“你就这么走了?”
“你还想在那个家里多待?”
脸上的笑容瞬间被换下,取而代之的是精致又冷漠的面孔,路京一边踩着油门一边睨了江知月一眼,“连他们秀恩爱都要看,怎么的,你哥跟林薰儿上床,你是不是还要帮忙扶进去啊?”
江知月脸色白了又红,“你说什么呢!不是你自己上赶着非要帮人家搬家具吗,现在又受不了这点刺激了?”
路京笑得特别狠,“你别激我,我现在特别愤怒,别一会把我惹急了车上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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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身份,没有资格,没有权利去吃醋。
他们连占有欲都不配有。
而唯一发泄的方式,就是互相拥抱着替身。
江知月默默止住了嘴巴,回家的时候路京车门摔得极重,一点不心疼车子有多昂贵,想来是被林薰儿秀恩爱的场面气着了,江知月跟在身后进了家门,刚换好拖鞋,就被路京直接按在了玄关的鞋架上。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走投无路的愤怒夹杂着复杂的欲望将她的呼吸吞没,江知月还来不及说话,他便吻她。
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
毕竟路京此人从来不曾收敛。
然而抱着她的是路京,江知月却在心里默念:江迟屿,你知道吗,每一次看见你和林薰儿并肩站立,我都嫉妒得快要疯掉了。
可就算心里的吼叫声早已震耳欲聋,我也没办法将这些肮脏的爱意说出口一丝一毫,你是高高在上的江家大少爷,清冷高贵优秀,而我是不干不净浑水摸鱼进来的私生女,我哪里配说爱你,我只配低声下气又无人察觉地仰林你,死在单恋里。
有的时候我偶尔羡林泱泱大众,因为他们可以自由发挥对你的崇拜和厌恶,而我只能沉默于人群的平均线里,不能再表现出更多的爱欲,假装自己和大家一样,不过是追随着你的影子去平平无奇地吹捧你。
可我的爱和他们的不同。
江知月和路京十指相扣,就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似的。
这明明是爱人之间才会做出的动作,可是他们之间没有爱情,却可以做得如此熟练。
爱都可以做了,谁还谈啊。
江知月闭上眼睛。
——可我的爱和他们的不同。
江知月睫毛颤了颤,承受了一切,就好像在无形中将所有的不甘心投射了。
结束的时候路京起身,眼睛还是红的,这一次他做得莫名用力,好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生气,江知月不解地看了他几眼,随后路京说,“我去放水,你洗不洗?”
“洗。”
江知月的声音甜软中带着些许沙哑,那是缠绵过后特有的声音,路京眯起眼睛回想起她刚才沉沦的样子,眼神意味深长。
被他用这种眼神盯着,江知月缩了缩脖子,“干嘛这么看我?”
“你说江迟屿会不会猜到点什么。他今天对你的态度有点敏感多疑。”
一想到江迟屿今天的反常,路京就觉得有点好玩,连江知月穿裙子都要管,会不会管太多了?
到底是管太多了,还是说……眼里划过一丝玩味,江迟屿去浴室放了水以后赤裸着走回来,身材高大挺拔,每一块腹肌都写满了欲望和荷尔蒙。
“我不知道,但是千万不能让他知道。”
一把捏住了江知月的下巴,男人邪邪笑着,好像那种随随便便就能把全世界背叛了的反派,强迫她和他对视,“这么一来我觉得我还是能出口恶气的,他抢我心上人,我睡他妹妹出气,不算过分吧?”
江知月打掉了路京的手,“你要真有本事,林薰儿早跟着你跑了。”
路京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他磨了磨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江知月你的嘴只有在叫床的时候好听。”
听听,路京这张嘴巴里说出来的话能把人气死!
江知月这会儿还没穿多少衣服呢,半裸着躺在床上,路京不得不承认她这幅模样好看极了,也不知道江迟屿是不是脑子有病,放着这么一个女人在身边这么多年,居然一点心思都没有。
换他可不行。
毕竟他就是个渣男变态,就喜欢江知月这种不要脸又长得好看的。
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会,路京对着江知月说,“林薰儿是不是要把你的卧室改掉,你很不爽?”
江知月一愣,“你怎么会知道?”
“晚上搬行李的时候就察觉到了。”
路京呲了呲牙,说道,“她指着楼上一间房说要改成书房,然后你那个表情就特别精彩,我一看就能看出来,她要改造书房的地方肯定是你的卧室。”
这话可是戳着江知月的心窝子了。
她低下头去,隔了一会说,“就算我不痛快又怎么样呢,江迟屿还不是答应了吗?”
“没错。”
路京过去打了个指响,好像是在挑衅她似的,“你既然知道,就别打扮得花枝招展往他脸上凑了,你看人家还嫌弃你这样穿显得作风不良呢。”
江知月被路京说得面红耳赤,她低低地笑说,“可能因为不爱我,所以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路京睨了她好久,想起来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得差不多了,一边走进去一边说,“要我看啊,你还不如跟了我算了,反正我也有钱,你这么多爱没地方花,不如花我身上啊?”
“神经病。”
没想到回答他的是江知月干脆利落的三个字,她还要冲着他笑说,“喜欢你?那不可能,毕竟我也不眼瞎。”
“呵呵。”
路京也跟着冷笑,“老子哪里比江迟屿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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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上来,不如你去问问你的白月光林薰儿,这样你就知道你差在哪里了。”
江知月也喜欢用这种事情来刺伤路京,毕竟他们两个都输了,总要一起不痛快。
被江知月这么一说,路京当场便拉着一张漂亮的小白脸一个人去洗澡了,泡在浴缸里的时候他还抽空点了根烟,过了一会抬头就看见江知月手里捏着一个红酒杯跨坐了进来。
喉结上下动了动,路京的眼神变得晦涩,“勾引我?刚才没要够?”
江知月没说话,仰头喝下红酒,就这么走进了浴缸,坐在了路京的对面,路京观察她好久,才发现她的手在隐隐颤抖着。
男人笑了一声,“还在为那个事情感觉到难受吗?”
“不是难受,是恶心。”
江知月猛地抬起头来,那些情绪终于无法抑制,她看向路京的时候,带着一种压抑了很久的支离破碎,“我觉得林薰儿恶心,路京,我能不能觉得林薰儿恶心?”
路京愣住了。
他下意识说了一句,“你别在我面前说林薰儿坏话,老子不会帮着你的。”
“是啊。”
江知月说完这两个字以后,眼泪便顺着眼眶落下来了,“我也一直在反省是不是我心眼太小了,我也一直在想是不是我有点过于敌视林薰儿。可是路京,为什么我能从林薰儿身上察觉到故意和针对呢?”
路京撇过脸去,他其实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但是他依然还是选择了站在林薰儿这边,“肯定是你想多了,自己绿茶看谁都绿茶。”
“不是针对吗?”
江知月喃喃着,“为什么明知道那个行李箱是最重的,偏偏要我去提,为什么明知道那个是卧室,要当着我的面说改造书房。她哪里是无意,她是在给我下马威啊!”
最后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路京没忍住,对林薰儿的无条件偏袒令他对江知月呵斥,“你不要无理取闹,林薰儿哪里是那种女人!”
江知月被路京说得一惊,就好像是原本在发泄自己的情绪,到头来反而被人呵斥是她自己太过做作。
真的……是她做作吗?
真的都怪她想多了吗?
江知月满腹的委屈不知道向谁说,如今和路京说也是错了,她怎么会想到在路京身上寻求慰藉,毕竟路京那么喜欢林薰儿,根本不会容忍别人说她一句不好。
江知月抿抿唇,那欲言又止的话统统憋了回去。
看见她通红的眼眶,路京啧了一声,“有什么好委屈的?林薰儿不就是想要稳固一下自己女主人的身份么,你一个妹妹让让她怎么了,人家以后可是你的嫂子。”
是,是,是。
反正她都从江家滚出来了,自然轮不到她指手画脚。
江知月落寞地垂了垂睫毛,就好像是接受了这种早已注定的结局似的,对着路京轻声说,“我知道了。”
路京难得见她如此低眉顺眼的样子,被打击得一蹶不振似的,沉默半晌从浴缸里站起来,“我告诉你,虽然咱俩现在算半个老相好,偶尔我也能帮帮你,但你要是非要跟林薰儿吵架站在对立面,我肯定不会允许你伤害林薰儿的。”
江知月一边笑一边在浴缸里给路京鼓掌,“你还真是条好狗。”
“你也不赖。”
路京回眸,冲着江知月吹了声口哨,“咱俩就别互相看不起了,江知月,你说呢?”
江知月没说话,看着路京走出去,她将自己半张脸都埋入了水中,似乎这样可以最大程度放松自己的身体。
这一天晚上,江知月没有睡着,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因为疲惫终于进入睡眠状态,谁知才睡了没多久就被电话吵醒。
一接通对面就是江迟屿冷厉的声音,“你昨天晚上睡在路京家里的?”
江知月原本又困又累,这下子直接清醒,她揉着眼睛坐直了身子,甚至将一边的路京吵醒了,男人搂着她的腰低沉地喘了一声,“大清早的谁啊?”
江知月吓得直接捂住了手机,做了个嘘的动作,谁知这个声音传到了江迟屿的耳朵里,他登时脸色大变,“江知月,你身边有男人?”
“不是……”
江知月顿时手忙脚乱地从床上下来,都顾不得将衣服穿整齐,随便乱想了一个看起来特别不堪一击的借口,“不是的,我只是昨天寄宿,那个,路京后面回去在家里开派对,我们好多人一块呢。”
“好多人一块,还有谁?”
江迟屿的声音越来越急切,仿佛下一秒能透过手机直直掐住江知月的喉咙似的,“你跟路京上床了?”
江知月的心猛地一紧。
她和路京一直维持着地下情的关系,这种关系见不得光,更不不可能堂而皇之拿出来,于是江知月当务之急就是找个借口赶紧编一下,奈何路京的声音已经传到了江迟屿的耳朵里,他就是再傻,也能认出路京的声音。
江知月心都要跳到喉咙口了,正想着要怎么解释,门口便传来了一道声音,“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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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女人在喊,这个声音自然也传到了江迟屿的耳朵里,江迟屿愣住了。
“还有别人?”
江知月立刻一边嗯嗯一边去开门,门一打开,门口站着一个乖巧俏皮的女孩子,手里还拎着大包小包,“路京呢!”
这口气,就好像路京是他的下人似的。
江知月立刻说道,“芙妹,路京在里面。”
“哦,好的。”路芙拎着行李箱继续往里走,似乎对于江知月出现在路京的家里感觉到见怪不怪。
只是两个女生的对话隔着手机传到了江迟屿的耳朵里,男人不知为何稍稍松了口气。
……看来还真不是和路京单独相处。
刚才路京的声音传出来的时候,可把他惊到了。
江迟屿攥着手机的手无意识紧了紧,而后男人说道,“江知月,你最好跟路京走远一点。毕竟路京的身份也很引起关注,别让我听见什么不好的传闻。”
“你眼里就是只有名声名声对吗?”
江知月捏着手机,想起了自己是因为什么睡不着觉的,就是因为他和林薰儿——她都这样让步了,为什么现在江迟屿反而管她越来越紧了?
“你让我滚,我就滚了。林薰儿要把我的房间改成书房,我也没有拒绝的权利。你对我还有什么要求,一次性说了吧。”
江知月拿着手机走到了客厅里,坐下以后抱着抱枕,将自己抱成一团,似乎这样可以挤出一些力气还和江迟屿对峙,“我到底是哪里让你看不顺眼了?”
江迟屿也没见过这样的江知月,就好像是,她竖起了浑身的刺。
她在委屈吗?
……确实是在委屈吧。
毕竟谁都不能接受新嫂子进门就给这么大一个下马威,开口就是要把人家的卧室改造成书房,这不是摆明了让她连回来的地儿都没有吗?
那她和无家可归有什么区别?家里连自己的床都没了。
只不过江迟屿心里只有林薰儿,江知月哪里配和林薰儿相比?
何况这种事情最能羞辱这个私生女,所以江迟屿当时才会想也不想地同意了。
如今想来,当时的江知月什么意见都没发表,其实心里早就委屈坏了吧。
江迟屿明知江知月的委屈,却熟视无睹,毕竟他巴不得江知月滚出去,只是……不能滚太远。
江知月不能滚出他的视野范畴。
他必须将江知月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江迟屿将这一切看作自己对于江知月的提防,否则谁知道这种私生女会不会背地里搞一些下三滥的小动作呢。
于是江迟屿对江知月说,“我知道林薰儿有些事情会让你不舒服,但是她也是无心的,她人不坏,你别把她想的跟你一样。再说了那是你嫂子,以后也是一家人,你多让着她点。”
林薰儿最好了,林薰儿全世界最好,她就是天底下所有男人心头的白月光,能让路京江迟屿这种阶层的男人都毫不犹豫地替她站队!
江知月忽然间觉得自己和林薰儿对比起来活得很失败,就好像是一条败犬。
江迟屿,在爱你的这场战争里,我早就输了无数次。
江知月说道,“嗯,我知道,我确实在因为这件事情委屈。江迟屿,如果我说……我不想林薰儿把我的卧室改掉呢,你会同意吗?”
江迟屿愣住了。
他抓着手机,不知为何手指有些用力,许久男人吐出两个字,“不会。”
“啊,这样啊。”
江知月揉了揉眼睛,吸吸鼻子,“哈哈,也对,那你当我没说吧。”
“江知月。”
江迟屿喊了一声她的名字,“你应该叫我哥,而不是称呼我全名。”
“对不起,下次知道了。”
江知月听见这句话,心口一刺,江迟屿又在提醒她这个事情,他们是世人眼里的兄妹,是背负着永远无法跨越的枷锁的。
真好。
江知月想,至少我可以永远做你的妹妹。
教训完这个,江迟屿又说了一句,“总之你最近快点找到房子,别总是跟路京厮混在一起,我不想听见不好的消息,另外,你别对你嫂子抱有无端的敌意,会让我觉得你很小题大做,知道了就赶紧改改这几个不好的习惯。”
江知月的心都快麻木了,任由江迟屿教育自己,“嗯嗯,你说得都对,对不起,是我的问题。”
江迟屿听见她一遍遍重复道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浮了上来,不过男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冷笑一声作为总结随后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忙音,江知月无力地垂下手去。
这个时候,原本进了门的路芙忽然间从她背后钻出来,“你是不是喜欢你哥啊?”
江知月吓了一跳,“芙妹,你什么时候在我背后的?”
路芙说,“听了有一段时间了,我是过来帮我哥送行李的,所以刚才才会登门打扰,本来我放下东西就该走的,不过听见你打电话,说话内容我有点好奇,就在边上安静听了一会。”
小主,
路芙是路京的妹妹,更是路京的掌上明珠,她要比路京小上几岁,长着一张精致的娃娃脸,加上优渥的家世,可谓是真人版的芭比娃娃,拥有豪宅豪车还有女孩子都艳羡的各种礼服小裙子,穿衣服从来不重样。
路芙的性格也很有趣,她上下看了江知月几眼以后,“我一开始以为你是我哥新女友呢,不过现在我觉得不是了。”
路京翻了个身继续睡着了,自然是没听见他们的对话内容,不然这个时候路京肯定会嗤之以鼻地笑一下,随后对江知月表示不屑。
“我和你哥的关系比较错综复杂……”
江知月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跟路京是什么关系,炮友吗?或许比炮友要更暧昧一点。情人吗?可是他们也从来不管对方的私生活。
那么到底是什么呢?
彼此的……感情替身?
不过路芙似乎和江迟屿不一样,她一点都没有表示反感,反而说,“没事,不用拘束,你和我哥的私生活我管不着,你俩开心就行。”
“额,谢谢……”
江知月一时之间有些尴尬,尴尬之余又有些感动,路芙算是第一个直接看穿了他们关系的人,不愧是路京的亲妹妹。
“你和江迟屿呢?”
路芙显然是来了兴趣,干脆坐在了江知月对面的沙发上,“我怎么感觉你对江迟屿的情绪和普通妹妹不太一样。”
江知月眼珠子看向别处。
路芙乐了,“哦,我之前在别处听说过传闻,就是你的妈妈其实江家老爷包养的小三。”
正常人被这么说早就气急败坏了,结果江知月不着急,反而点点头,“没错,确实如同传闻所说。”
路芙先是一愣,而后笑得更开心了,“我不讨厌你诶,江知月姐姐,我反而觉得你这人蛮好玩的。那所以你和江迟屿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
“我不知道。”
说起这个,江知月也是一头雾水,“我妈妈说我是她和江家老爷的私生女,所以我后面被认回了江家,也因此江迟屿很讨厌我。”
“这样啊,那你们要是没有血缘关系的话可就更好玩了。”
路芙手托着下巴,认真看着江知月的脸,“也许你妈妈撒了一个弥天大谎就为了能够插入豪门,也许你压根没有江家的血脉,只是她骗了大家,就为了能够攀权富贵,这么一来,你对江迟屿的感情其实是可以被接受的。”
江知月苦笑,“我妈也不至于这么大的胆子。”
“那谁知道呢,你啊,有空去做一下DNA鉴定。”路芙来劲了,换了个位置,干脆坐到了江知月的边上,“万一有惊喜呢。”
“不行不行。”
谁想到江知月斩钉截铁地拒绝了,“那要万一检查出来我不是江家人,我的荣华富贵,岂不是全都没有了!”
说完她一脸悲痛欲绝的样子,“有些真相还是别揭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