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寒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看着被打得坐在地上的袁任,先开了口。
“你是不是在说时千以前在炎城的那点谣言?”
“作弊?傍大款?偷谱子?打断手?霸凌同学?不认亲生父母的白眼狼?还是整容?”
袁任有些震惊,他刚刚说的,傅修寒都听到了?不是才来吗?
“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高中也是在炎城念的,和时千一个班。”
“冤枉他作弊,想要屈打成招的老师已经被开除了。”
“时千亲生父母健在,家里大概是比你有钱,傍大款?傍谁?随手给他几十几百万的亲哥吗?”
“谱子那件事,炎城一中的校长和京城音协的言会长可都在现场,你是说他们包庇时千?”
“至于因为嫉妒打断别人的手……那人在学校医务室受的伤,受伤的时候时千还在琴房和音协会长聊天,怎么,分身过去打人了?”
“霸凌同学更是无稽之谈,别人欺负他,他相同手段还回去,有错吗?”
“还有,别人的父母来找事,想讹他钱,他认什么?”
“最后,你说他整容,这话见过他本人你信吗?”
傅修寒每说一句,袁任心里就凉一分,他根本不清楚时千在炎城的事情,都是听时岩说的,哪里知道这些都是谣言。
加上他刚刚亲眼看到了时千,脸上根本没有半点整容的痕迹。
“你说我和时千关系不清不白的,说他对我死缠烂打?”
“那你可说错了,是我对他死缠烂打。”
“不过你有一句话倒是没说错,我确实是被他迷住了。”
“不过不是用什么腌臜手段,时千长得好看成绩好,人乖人品又好,被迷住的又何止是我?”
“要是他同意,我倒是想将自己卖给他呢,我可是还在辛苦追着人,你可别坏我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