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夜之间，他便判若两人。

他好像老了好几岁，原本冷酷帅气的黑发冒了些白丝。

他的黑眼圈很重，眼底是青黛，疲惫不已。

眼里布满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血丝。

眼部上的那道疤狰狞。 海棠文学城

他的脸色苍白，像是本该待在医院疗养的病患。

他胡子拉渣，周身散发出来的气质说不出的沉默颓唐。

抽了太多烟的缘故，他时不时便剧烈的咳嗽出声，一声一声，咳的撕心裂肺，嗓子粗嘎沙哑。

……

终于，天亮了。

他微微抬了视线，拖着自己空洞的躯壳往外走去。

既然已经确定了苏真真跟他的小天使没有任何关系，那么不属于苏真真的东西，也应该拿回来了。

那大概是他最后仅有的念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