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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若不是师姑执意阻拦,这小崽子早“意外”死在鞭刑之下,哪还能逍遥快活那么多年。

这些话的的确确刺痛了楚惟,他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李仲阳不明白这人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来,眉头染上一抹疑色,马上楚惟就让李仲阳知道了他要做什么。

楚惟抬腿给李仲阳小腹狠狠一击。

“我倒是恨不得那时就死了。”

李仲阳松开手还来不及挡住,楚惟直接使着雾鳞在他脸前划过。

李仲阳瞪大眼睛塌腰后仰往后撤了几步。

还好他小时候和楚惟一起练武,知道他的动作灵敏。

李仲阳直起身子道:“这些年师父一直在找你,还以为你死了,可你居然没死,还自己送上门来,今天那就让我杀了你清理门户。”

李仲阳从袖子里拿出纸符。

看见纸符,楚惟恍惚之中想起宁之言那个羚蛇粉荷包,当即像往火上浇了一盆水,冷静下来,质问李仲阳:“韩免那狗贼是不是要拿宁之言祭那棵破树?”

“你在说什么?”李仲阳表情困惑,手上的纸符也跟着停止了燃烧。

楚惟试探性地继续道:“你敢说宁之言那个羚蛇粉荷包你不知道?韩免难道没告诉过你他为何如此担心宁之言丢了?”

李仲阳拿着符咒,严词厉色道:“楚惟,你少挑拨离间,师父说过,她是宁家嫡女,宁家肯把她送来罗光门,是我罗光门之幸,若是我们让她出了意外,宁家不会罢休。”

楚惟有些诧异,没想到宁之言是那个宁家的女儿。

不过韩免怎么敢拿宁家嫡女祭树。

见楚惟没有动作,李仲阳便觉得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嘴中念咒,纸符随之燃烧。 等一场盛夏

楚惟本想问问宁之言是不是阴时生的,感觉自己手不听使唤,双脚离开地面,像被吊了起来。

李仲阳脸上阴郁,拾起一根粗壮的木棍像是报复般打在他的小腹同样的位置上。

对于楚惟这种经脉寸断的废物,实在不必费太大的劲,只需要这普通的束缚符,他就完全动弹不得。

刚才那白衣公子让他在师妹师弟面前出的丑,他要一棒一棒讨回来。

李仲阳这一击几乎是用了全力,好像生怕打不死楚惟一样,连棍子都折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