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樾轻轻点了点头。
人一转身,靳远山瞬间收起了笑意,“今天秦俊成那人给没给你透点消息?”
一提到这件事,迟樾就觉得愁上心头。
“说了,他告诉了我梁家那边的行动。”
靳远山很是诧异,“什么意思,梁家那边有行动了?”
迟樾沉声道:“根据秦俊成的说法,一些之前参投的企业已经退出了竞标相项目,转而做了梁家的参股人,这样一来,梁家的胜算就大了几分。”
靳远山笑道:“梁家为了拿下这个项目也是狠了心的,之前总想着一口吞,现在眼看保不住了,这是准备分肉了?”
迟樾说:“但是诱惑力确实很大,现在京北没有人能与迟家抗衡,本来周萍和陆冠成还能与之竞争一下,现在也已成虚影,若是能与梁家达成协议,也是一条共赢之路。”
靳远山道:“都是一群只看利益的人罢了,我在京北也有不少路子,他们拉股人,我们也拉。”
迟樾摆摆手,“现在这个时机很微妙,我们还是静观其变的好,市政的审查也是越来越严,这些小动作他们势必会彻查,这样一来,反倒是误了自己的时机。”
靳远山说:“那现在怎么办,我们就这么等着最后的结果,什么也不做了。”
迟樾叹了口气,“不是什么也不做,而是眼下什么都难做,梁家根深蒂固,野路子自然也是多的很,我们做也是徒劳的。”
靳远山道:“我倒是也没那么担心,毕竟有秦俊成在一天,梁家就不会轻易拿到这个项目。”
提到秦俊成,迟樾又想起他今天的反常行为,他猜测,这其中的事端必然是和从前的那些恩怨脱不开关系。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出声问道:“外公,关于秦俊成和梁致远的那些事情,您大概知道多少。”
靳远山与这两人的交集都有限,自然不会清楚到哪里去。
“我知道的事情已经和你说过了,再深的我就不甚了解了,这就要问他自己了,怎么了,怎么突然对这事开始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