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看到文瀚秋,她都会想到佟文。
作为女儿,她没有去责怪的立场,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乔予桐闻言道:“虽然这种方式不对,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是为了你,这样说可能有些道德绑架的意思,可他是你父亲,没有人会比他更爱你。”
文舒曼恍惚的点点头,“我当然知道,就是因为这样,我连怪都不知道怪谁,只能无限的内耗,我现在觉得日子没意思透了,你说男人在我们的生活中能起到什么作用,会这样无限放大我的情绪,算了…说这么多已经没有用了,连我自己也没想到,佟文对我的重要性。”
服务员开始慢慢上菜,两人一直没有说话。
片刻后乔予桐才道:“可能因为我们本来就容易忽视一些理所当然的爱,所以才在爱消失的时候变得无措,甚至才能意识到这份沉重。”
文舒曼不知再想什么,思绪也开始飘远。
几秒钟后又突然问道:“我能喝酒吗?”
乔予桐想了想回道:“我说不能你会听吗?”
文舒曼现在很会仗着自己失恋的身份博取同情。
“我答应你,一定不会喝醉,就是适当的麻痹!”
乔予桐也是心软,“那你等着,我去买酒。”
说罢便起身走向前厅的位置。
此时,门口的边侧处一抹身影掩进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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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瀚秋一个人在家中走来走去,心神完全安定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