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有误,所以任务取消了,那已经不是我这个级别能接受的任务了。”
“什么任务,天阶灵师都完成不了。”白芷瞪大眼睛看着男人。
“保密,这个我不能说,走了!”男人摆摆手,随后他看着江槐说,“还没自我介绍我叫白秋怀,白芷的哥哥。”
“白哥好。”江槐的称呼让白秋怀微微一愣,他笑着点头回应后转身向着主教楼走去。
“喂你怎么叫起白哥来了,你应该叫白老师。”白芷在江槐背上捶了一拳。
“白哥显得亲近些嘛。”江槐嬉皮笑脸地说,江槐躲开白芷的追击向着食堂跑去。
“年轻人啊,他们总是能很快成为朋友。”苍术站在秘法处的门口刚好可以看到食堂门口打闹的白芷与江槐。
“当年我们不是也一样么?”南天星歪着头,两只光脚随意地搭在大提琴箱上,“对他们来说死亡和离别只存在于诗歌里……又想他了?”
苍术收回目光并未答话,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我是,知道了。”简短的通话后,苍术看向慵懒地躺在椅子上的南天星,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无论秘法处那群官僚们是害怕他还是怎么样,谁也不能碰老王的学生。”
“放心,他们还目前还没想做到那一步,现在他们手头上有更让他们头疼的问题,刚才那个电话是特级任务吧。”
“你怎么知道?”
“秘法处的权限是很高的,小心些,那东西可比‘罗睺’危险多了。”南天星站起来说,“毕竟‘西王母’可是代表着疫病的天灾。”
“这个时候封印松动,总感觉太过于巧合了,”苍术转身准备离开回头看向女人说,“对了,你的任务到底是什么?”
“规矩你是知道的,”南天星把食指放在红唇上做出噤声的动作,“不可说,不过……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我们秘法处暂时不会对那个小朋友做什么。”
苍术注意到南天星说我们秘法处,看来这两年多的时间她已经把自己当成秘法处的人,而非西南灵师部的一员,看来那个在车站哭哭啼啼的小迷妹确实长大了,苍术挥挥手自顾自地朝着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