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师?”
江槐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苍术正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摆弄着手机,黑色的手机壳上一个粉色的小熊吊坠来回晃荡着,一个大男人怎么用这么骚气的吊坠啊,江槐无力吐槽。
江槐坐起来环顾着周围的环境:白色的墙壁,白色的被套和褥子,挂着吊瓶的右手有些刺痛,这一切都提醒着他自己正在医院里。
“你终于醒了,能睡三天你也够牛逼的!”
苍术放下手机,用缠满绷带的右手地推了推墨镜,嘴角微微上扬,依然是一副老子天下最大的臭屁样。
“你手怎么了?”江槐发现苍术右手缠满了白色的绷带,“受伤了?”
“怎么说呢,”苍术神秘地笑了笑,“现在我和你一样了。”
苍术伸出左手,扯开右手绷带的一角,绷带下露出描绘着朱砂的封印,封印下的右臂,竟弥漫出丝丝缕缕的紫色瘴气。
他微微皱眉,指尖迸发出蓝色的灵力,掀开了右手封印的一角,霎时,整个房间都被紫色的瘴气弥漫。
“西王母!”江槐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罗睺的声音,这声音低沉而有力,“真是久违了!”话语间透着一股深深的感慨和历史的沧桑感。
与此同时,江槐感受到了内心深处一股强大的战意在流动着,这股战意如同洪流一般,汹涌澎湃,不可阻挡,它江槐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随着苍术收起封印,紫色的瘴气如潮水般迅速回流,涌入他的手臂。
“西王母?”江槐几乎脱口而出。
“恩?你怎么知道?”苍术用手勾了勾墨镜,露出那一双明亮的眼睛,他略微思考之后问道,“是罗睺告诉你的?”
“罗睺的声音会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之前都不会这样。”江槐指着自己的脑袋说。
“罗睺对你的侵蚀,远比我想象的要严重,”苍术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将墨镜下拉露出那双灿烂夺目的眼睛盯着江槐,“对于袭击者使用的术式你有什么特别的印象么?”
“对方的术式似乎,没有灵力波动,”江槐突然想到什么连忙问道:“对了白芷她们还好么!”
“她们没事,确实袭击者运用的不是灵术,根据现场能量残留分析,对方的术式能量和诡物的能量相似,但是仅仅只是相似而已,之前从未见过这种术式。”
“诡物?”江槐回想起当时的场景,难怪南天星和白芷都没有察觉到灵术波动,“还有什么线索么?”
苍术摇摇头:“对方似乎对灵师会内部的结界分部十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