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呀呀!”黑袍诡物手脚快速移动,江槐快速回忆脑海中本就少得可怜着灵术的知识,希望脑海中能有一条知识逆转现在不利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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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呀呀!”黑袍怪物挡在他面前,血红色的嘴巴倏地张开,长着凌乱牙齿的舌头向着江槐面门射来。
江槐立刻下蹲躲过了这致命一击,舌头飞出数米后在空中转了一个弯,继续朝着江槐飞速射来,“我靠!还能转弯?!”
此刻已经他避无可避,竖起打满石膏的左手试图挡住那怪异的舌头的攻击。
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带着尖锐牙齿的舌头轻松地洞穿了江槐的左手,像子弹穿透一张纸一般轻松。
疼痛感被延迟了,江槐清楚地看到舌头的獠牙上都带着细小的孔,大量绿色的毒液分泌出来,这可能就是不疼的原因吧,江槐想着。
缠满绷带的右手一把握住那根沾满黏液的舌头,绷带上的封印瞬间燃烧起来,舌头受惊一般剧烈颤抖倏地收回那黑袍诡物的嘴里。
“这封印连罗睺的侵蚀都能抑制,我怎么给忘了!”江槐扯下身上的带着封印绷带,朝着黑袍诡物逼近。
那诡物嘴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完全翻开,江槐这才发现它并不是没有眼睛和鼻子,而是都长在那血红的口腔之中。
这诡物的造型确实把江槐恶心坏了,他拿着手里的绷带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下手。
这玩意是真恶心啊!江槐挥舞着手里镌刻封印的绷带,一边思索着对策——这样对峙下去对他不利,走廊寒冷的温度已经让他的脚开始麻木。
走廊尽头的窗户毫无征兆地闪过一道白色光影,将他的视线吸引过去。
“我靠!”
江槐看见一条白色长裙摇摇晃晃在防护栏来回漂浮着。
“今天是中元节?”
江槐的精神状态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当白色长裙女妖腐烂的脸上的绿油油的眼睛,透过防护栏和自己对视一眼后,女妖便发了疯一样像挤过护栏狭小的缝隙。
绿色的液体顿时在她身体里爆裂出来,绿光大盛照亮了半条走廊。
江槐知道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他的目光飞向护士站那温和的灯光,灯光照射的范围似乎是诡怪们无法入侵的圣地,那里代表着安全。
他从身上抽出更多的绷带逼急面前的黑色诡物,黑色诡物口腔里黑色的眼睛写满的忌惮,它的舌头试探着想要绕过江槐面前的绷带,但是都被江槐挡了回去。
还有十米,江槐此刻全部注意力都在眼前的黑色诡物上,走廊尽头那凶恶的白衣女鬼发出尖锐的惨叫,犹如鬼哭一般,这哭声竟然带着一种诡异的旋律,如丧歌压抑。
江槐的视线越过黑袍诡物看向走廊尽头,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气——由于护栏的缝隙过于狭小,女鬼的还算丰满的胸口正好被卡住导致她的眼睛被挤得几乎要爆掉的气球一样,恐怖绿色光芒正是从她眼睛里散发出来。
江槐此刻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他也顾不上还没痊愈的身体,将手里的绷带一股脑全部扔到黑袍诡物身上,趁那黑袍诡物闪避的时候,咬着牙拔腿就跑,刚刚修复的骨头和肌腱发出抗议的疼痛,但是他顾不了这些了,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还有大概五米的距离,江槐已经将黑袍诡物甩在了身后,封印咒文在它身上剧烈燃烧。
走廊尽头的女鬼此刻已经挤进了窗户,狰狞的表情在她腐烂的脸上对江槐的精神又是沉重的一击。
绿色的邪光瞬间充斥整个走廊,江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肾上腺素又一次让他迸发出惊人的速度,他竟然能小跑起来。
女鬼鬼魅的白裙带着令人毛骨悚然地叫声划过走廊,江槐已经能闻到她身上阴沉的土臭味,他曾经在一本志怪小说看过,将死之人和死人身上会有一种阴沉的臭味,其实就是泥土的臭味,也契合死就是入土之意。
护士站的门虚掩着,一道人影透过门缝清晰地投射在地上。
江槐终于握住了门把手,同时女鬼带着黑毛的手出现在江槐的肩头,肩膀仿佛扛上万斤重物一般,让他趔趄地扑进护士站内,随后他用脚顶在门上,将门关死。
连忙用脚按下反锁按钮之后,紧接着是一阵剧烈碰撞,巨大的力量几乎让实木制成的门板变形,正当江槐以为门板快要抵挡不住时,碰撞突兀的消失了。
“菩萨保佑!”江槐喘着粗气,眼花头晕的他躺在地上几分钟才缓过神来,“放弃了?”
“外面有诡物!护士小姐!”江槐挣扎坐起来,当他环顾四周整个椭圆形的护士站才发现,整个护士站空无一人,他扶着桌子站起来,看到配药室的灯光映出两个人影。
“护士小姐?”江槐试探地喊道。
配药室透出的影子在里面来回走动,很明显他们在里面忙碌着,并没有回答江槐。
一股刺鼻的味道从里面飘出来,像两支急速飞驰的箭穿过他的鼻腔径直射向脑仁。
“什么东西,这么臭?!”江槐连忙捂住自己的鼻子,感觉自己晚一秒都要被熏晕过去。
昏黄的灯光下的配药室显得鬼气森森,这样的照明条件不会出错么?此刻脑海中不多的理智告诉江槐——别进去,配药室里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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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蜷缩在门和墙壁组成的角落里,墙角的黑暗暂时让他感到一丝安全,片刻的喘息他的思维恢复了些许正常,他开始思考导致目前状态的原因,这一切发生得太过于快速,完全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
“人都到哪去了?两只诡物在灵师疗养院肆虐这根本就不合理!”
天花板的排气口突然发出一阵尖锐的噪音,好像上面的金属排气扇撞上了什么东西,江槐突然想到了什么:“不会是女鬼吧?”
“哗啦!”排气口的风扇掉落下来,一张恐怖死人脸正试图从狭小的排气管道中挤出来,由于疗养院修建的年代比较久远,通风设施都是后期增加上去的,所以空间并不大。
女鬼冒着绿色的眼睛将护士站渲染成泛着绿色光芒的恐怖鬼屋,同时她咧开她那张散发着恶臭的嘴恶毒的尖叫着。
江槐心脏漏跳了半拍,他立刻从地上弹起来拉开紧闭的门,黑袍诡物堵在门外等着他自投罗网。
“完了!”江槐立刻关上门,头顶通风管道的女鬼疯狂地朝着狭小的管道出口挤着,她和江槐对视一眼后,身体上的剧烈涌动的动作都停止了,腐烂流脓的脸上露出一个恐怖笑容。
江槐现在只能朝着配药室逃去,要是能活下去我一定好好学习灵术,江槐一边逃一边暗下决心。
他一股脑栽进配药室,用最后的力气将门关上,这里的臭味已经浓郁到江槐几乎睁不开眼睛。
逆着室内昏暗的灯光江槐气喘吁吁地看到两个倩丽的背影——护士帽,粉红色的护士服和白色的护士鞋,江槐顿时松了一口气:“耶稣保佑,护士小姐外面有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