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警察有他犯事的监控,还有人证物证,想必没弄错。”小丽耐着性子解释。
“天啊,全家靠他来养活,那可怎么办。
是哪个女人告他,那么坏心肠,既然都喝酒了,做点出格事情又怎么啦。
非要弄到人家坐牢,装什么矜持,恐怕恨不得有个男人在身边呢。”电话那头女人张口就骂。
“这我可不知道,恐怕嫌弃张大哥太老了吧。那妇人又是喝醉酒,什么知觉没有,可能觉得太不值得,被欺骗一样。”小丽说。
在宾馆当张老汉说自己夜里什么事没做,小丽就有这种欺骗感觉。
即便张老汉大方承认,小丽也不会怪她,谁叫她一心求醉。
“你可以帮我劝劝那妇女,放过我公公吗?如果她觉得没知觉,大可以继续跟我公公交往,
反正婆婆去世那么多年,怎么交往也无妨,即便他们领证我们也不反对。
我们一家人还靠他赚钱养活呢,你不知道我们家欠多少债,我老公都不敢回家。”女子说。
“我怎么劝人家,想必她觉得冒犯才告的吧。”小丽有点回应。
“你不用管,直接说就好。一个女人大晚上跟男人出去喝酒,她该想得到会发生什么事情,装什么装呢。”
女子的话令小丽无语,还不如直接说张老汉去偷电瓶车。
现在说得越多,越无法圆谎。
“谁叫你家甜酒那么醉人。”小丽不经意地说。
“你又知道我家甜酒醉人,莫非那个醉妇是你。”
“才不是呢,如果是我怎么会告他呢。我打电话给你,是想把张大哥的工具寄去,你那里方便收吗。”
“人都进去了,还要那些工具干嘛,扔掉吧。”女人冷漠地说。
“不好吧,这工具沉甸甸的,全部铁器。留着以后肯定用得上,等急需时才知道锅是铁做的,那就太晚了。”
小丽见张老汉儿媳妇不珍惜他的工具。心里十分生气。
“我就因为觉得太沉重,不知要花多少邮费才不想要。”
“邮费你放心,我帮忙垫付。”
“呵呵,那你就寄吧,何必问过我。不知我家公公出去那么久,赚到的钱有没有交代。我想按他的工价,至少有七八千了。”
小丽大清早只觉得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