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多钟,在前院看完电视的张云燕,抱着已经睡着的孩子,跟着吴爱党回到后院。
夫妻俩简单的洗漱一番后,一起躺在床上,张云燕靠在吴爱党的怀里,想到她今天发现的事情,一脸八卦地对吴爱党说道:“爱党!你有没有感觉,咱妈对许大茂媳妇生孩子的事情,特别关心?”
吴爱党听到张云燕的话,脸上流露出疑惑的表情,好奇地对张云燕说道:“咱们家跟大茂家是邻居,咱妈关心大茂的媳妇,完全就是邻里之间的人情往来而已,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张云燕听到吴爱党的话,想到许大茂儿子的长相,一脸八卦地对吴爱党说道:“爱党!有件事情你恐怕还不知道,如果你知道的话,恐怕就不会这样想了。”
吴爱党听到张云燕的话,看到张云燕那一脸八卦的表情,一脸好奇地对张云燕问道:“云燕!你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张云燕听到吴爱党的询问,想到许大茂孩子的长相,将嘴巴凑到吴爱党的耳边,低声说道:“爱党!许大茂的孩子,长大跟咱们家景麟非常像。” 同时穿越成猫:我靠众筹修仙
“什么!云燕!这种事情可不能瞎说?”吴爱党听到张云燕告诉他的消息,整个人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满脸不可思议地对张云燕叮嘱道。
张云燕听到吴爱党的话,看到吴爱党的反应,想到今天中午在医院里发生的一幕,低声向吴爱党介绍道:“爱党!你还记得吗?咱们去爱莉婆家吃完喜酒回到院里,咱妈得知许大茂媳妇生产的消息,反应是不是有些不寻常?”
吴爱党听到张云燕的提醒,想到今天中午在前院发生的一幕,以及母亲陈淑英的性格,感觉张云燕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点头赞同道:“云燕!你不说我还没什么感觉,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咱妈的反应,确实是有些反常。”
张云燕听到吴爱党的话,立刻向吴爱党介绍道:“爱党!我跟咱妈到了医院以后,咱妈对韩晓雪是格外的关心,就像对我和小静在医院生产时的态度,几乎没有多大的区别。”
吴爱党听到张云燕的话,脸上流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疑惑地对张云燕问道:“云燕!你会不会看错了?毕竟咱妈对院子里的邻居们都是非常热情。”
张云燕听到吴爱党的质疑,立刻对吴爱党介绍道:“爱党!你是没看见啊,咱妈看到许大茂媳妇以后,立刻对许大茂媳妇嘘寒问暖,还问许大茂媳妇有没有想吃的东西,她给许大茂的媳妇做。”
“当时我见到这一幕十分的不解,不过我也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后来我看到许大茂的儿子时,就感觉许大茂的儿子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一时半会儿又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直到我跟妈回到院里,看到景麟的时候,总算是明白,我看到许大茂儿子的时候,为什么会有这种熟悉感。”
吴爱党听到张云燕介绍的情况,脸上流露出震惊的表情来,低声对张云燕问道:“云燕!听你这个意思,许大茂的儿子,是咱们家爱国的种,这怎么可能呢?”
不说吴爱党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可思议,就算是张云燕,同样也感觉事情很不可思议,张云燕听到吴爱党的话,低声回答道:“爱党!我也感觉这件事情不可思议,但是我一想到许大茂儿子的长相,以及咱妈对待韩晓雪的热情,就感觉这件事情很可能是真的。”
吴爱党听到张云燕的话,立刻下床穿衣服,开口说道:“不行!我得去找咱妈,问问咱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云燕见到丈夫要去找婆婆一问究竟,连忙伸手拉着吴爱党的胳膊,不满地对吴爱党抱怨道:“爱党!你是不是傻呀?这种事情能问吗?你还嫌事情不够大吗?”
吴爱党听到张云燕的提醒,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举动有些不妥,想到吴爱国的地位,吴爱党一脸郑重其事地对张云燕叮嘱道:“云燕!这件事情你知我知,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张云燕听到吴爱党的叮嘱,看到吴爱党那一脸郑重其事的表情,没好气的白了吴爱党一眼,开口回答道:“爱党!这种事情还需要你说,我肯定会把这件事情彻底烂在心底。”
翌日早上七点多钟,吴爱国吃完早饭,开着吉普车,载着梁静朝着人民医院的方向驶去。
当车子驶出同锣鼓巷的时候,两辆大卡车迎面驶来,梁静看到卡车上,身上绑着绳索,后背上插着一根木条的几位中年人,连忙对开车的吴爱国喊道:“爱国!你看卡车上的那几个人,全都是医学院的教授,其中一位还是我的老师。”
吴爱国听到梁静的喊声,下意识的朝着卡车看去,当他见到眼前的这一幕时,开口对梁静安慰道:“小静!在当下,咱们能够独善其身,已经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为了咱们的孩子考虑,你就当做没看见好了。”
梁静听到吴爱国的安慰,想到自己读书时,老师对她的关照,满心不甘地对吴爱国问道:“爱国!你不是认识很多老总,甚至还认识姬先生,芝先生他们,难道真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吴爱国听到梁静的话,想到历史的走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回答道:“小静!别说是我,就算是那些老总,面对当前的形势,能够独善其身就已经是一件好不容易的事情了,你想想咱们的家庭,再想想咱们的孩子。”
梁静听到吴爱国的提醒,想到自己的亲人和孩子们,心情沉重的放弃营救恩师的想法,忍不住抱怨道:“这该死的世道!”
刚才梁静的话,让吴爱国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在他的记忆里,这个时期有许多珍贵的文物,成为重点打击的对象,身为华夏人,他觉得有必要做点事情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