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不再迷惘的白逸猛踩油门,对时机把控感极强的她在新城当中极速飞驰,甩开了新城警员的检查站,以极致的速度避开了街头上的摄像头,拍到的景象只剩下一个模糊的残影。
当她来到了一片广阔的庄园门口时,一辆充满了狂厄的破车就突兀地停在了通往庄园深处的通道,从冒烟的车前盖处可以看出刚刚才熄火。
白逸只是一个帅气的刹车就将摩托横置了过来,只是短短的思索了一会儿就下了车戴上了在柳生商业街买来的狐狸面具,然后披上了漆黑如墨般的披风,毫无惧色地踏入了那栋诡异的别墅。
“白逸,你打算一个人去吗?”
“嗯,是时候斩断我的过去了。你就让蔻蔻不要过来就好。对了,帮我拖住凯尔,我不想让他看见我的这一面。”
“……看来我真成小弟了。”
“哎呀,别这么说,我看庄园这里有不少值钱的东西,到时候直接给你一辆车,怎么样?”
电话另一头的澈已经听出了白逸的决绝,知道自己已经劝不住她之后便还是答应了下来,只不过他还是将这座庄园的坐标交给了凯尔。
贴地疾行的白逸很快进入了别墅,其中的狂厄气息皆被枷锁抵抗,从二楼窗口翻进去的她四处仔细打量着环境,搭在刀柄的手微微颤抖,那种将要与过去诀别的感觉让她难以冷静,当她的直觉被触动了的瞬间便毫不犹豫出刀,面前的活动墙被极速一刀分成了两半,露出了背后的疗养室。
只不过这间原本装饰温馨的疗养室已经是布满了令人作呕的狂厄和血腥味,在一张椅子上面还坐着一只死相惨状的死役,他身上布满了各种贯穿伤,看起来就像是被某种锋利的武器来回伤害。
白逸只是静静地观察着这个突兀的疗养室,其中的无菌室的玻璃幕墙碎了一地,四周的墙面沾着撕心裂肺的血手印,看来那只死役在死前曾经拼命挣扎过。
只可惜都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