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医生问完许母话之后许大茂的母亲却没有一点听进去的架势,现在他的脑海里全部想的和许富贵一样那就是他们要成绝户了。

她想象着那些刚熟悉不久的面孔,还有那些平日里笑脸相迎的亲戚邻居,在她们去世后,会如何迫不及待地瓜分她们的家产,然后在冷漠地忘记她们的存在。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那种恐惧不仅仅是关于死亡的,更是关于存亡血脉的断绝。

“我们……我们许家,怎么能就这样断了香火……”许母的声音颤抖着传入在场的每一个人耳中,而在场的人闻言也不知道如何劝解两人。

说实话从下午一群人给许大茂送来治疗并检查完,特别是看着许大茂那里被打的不成样子的时候,没过多久几乎整个的在医院的在这值人员都知道今天晚上送来的那个人,下面被打废了变成一个太监。

毕竟现在可没有什么保护患者隐私什么的规定。

许富贵的身体颤抖着,他试图站起身来,但是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

他们都是传统观念根深蒂固的人,对于家族的延续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而这时看两个年过半百的中年人这副样子一个医生还是忍不住的开口安慰道:“你先别急,说不定……说不定还有别的办法。

”医生的话听起来连他自己都不太相信,但在这个时刻,他只能这样安慰两人了。

剩下的医生和小护士对视一眼,他们虽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家庭悲剧,但每一次都让人感到无比沉重。

“ 同志身体要紧,关于您儿子的病情,我们会尽最大努力进行治疗。现代医学发展迅速,很多之前认为不可能的事情现在都有了转机。”

而就在医院这边许家两人陷入绝望的时候,易中海这边。

易中海、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三人急匆匆地走在前往派出所的路上,这段路程原本只需十多分钟,但因为聋老太太行动不便,他们的步伐不得不放慢,最终花了半个多小时才抵达目的地。

至于易中海为什么背着聋老太太加快路程,那当然是因为先不说这个死老太婆已经变了。

不再是大院的老祖宗和定海神针,可以说除了之后找完杨厂长外对自己没有一点帮助。

他们来到了派出所的门口,易中海率先上前,走进派出所的大门,而在看到有值班民警的时候易中海也没有墨迹。

而是直入主题的对值班民警说道:“警察同志,我们是何雨柱的家属想要来打听一下何雨柱的情况。”

值班民警见易中海身后跟着一位老太太也是先带着几人来到休息室让他们坐下,然后这才开始耐心地询问了他们的身份和与何雨柱的关系。

在确认无误后,民警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同志很抱歉,何雨柱目前仍处于关押阶段,按照规定,除了直系家属以外其他人是不得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