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易安心下一顿,这招也太阴险了罢...
她大骂道:“谁冒充了,你耳聋还是眼瞎?!我说我是澜王侧妃了么!”
那红袍男子似开了窍,也附和道:“你敢骂我阿姊,来人,此人寻衅滋事,当街殴打本公子,还假冒澜王侧妃,企图毁损澜王名誉,还不给我抓起来!你这泼妇!抓你进大牢你就老实了!”
几个彪形大汉手持棍棒冲了了过来。
姜易安气结,那草包敢骂她泼妇!
她摸了摸腰间,手指顿住。
糟糕,针包已空,看来,得硬打了。
她侧身后退一步,手握拳,倏尔一阵强风吹起,紧接着便是几道强劲的掌风。等那黑衣人落地,方才那家丁便都跪倒在地哀嚎。
鹧鸪抱着剑,垂首向姜易安行礼道:“属下来迟,姜姑娘受惊了,望姑娘恕罪。”
姜易安心下稍安,她颔首。余光瞥见那红袍男还瞪着她,她哼了一声对鹧鸪道:“让让。”
鹧鸪往一侧站了站。姜易安哼一声,指着红袍男子道:“你个草包,敢骂我泼妇,你给我过来。”
那红袍男子也不甘示弱道:“就骂你了,你这泼妇!有本事你过来!”
许是双方都觉得自己在安全范围内,于是你来我往谁都不认输,谁又不敢往前走一步,就这般隔空对骂:
“你,你个草包!”
“你个泼妇!”
....
鹧鸪低着头,努力的憋着笑。
红袍男子歇了一口气,继续骂道:“你这泼妇!澜王爷眼瞎才纳你当侧妃!”
“阿弟!慎言!”身旁的年轻女子听后立即制止。
自姜易安身旁那黑衣人出现后,她便隐隐觉得不妥,那人抱剑垂首而立,身姿如松如柏,看着便不是普通的护卫。
果不出所料,一阵马蹄声伴着一串整齐的踏步声响起。
年轻女子扭头一看,一路身着甲胄的侍卫急奔而来,后头是一辆黑色的马车。
仅那一瞥,她便已确认,那是澜王爷的车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