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只知与绣春宫有关。”
“绣春宫?”这倒是让江燮有些意外。绣春宫里住的两位,都是位份较低的娘娘,也未曾育有子嗣,为何要毒害皇帝?
他起身,双手负后在桌案前来回踱步,思忖片刻吩咐道:“去查下那两位娘娘的过往,可与梅贵妃有关?”
江荣垂首应是。
江燮又补充道:“松烟已查实钱二郎私囤大量胡椒之事,你从名单里挑个合适的人,将这事递个折子上去。过两日,再将屠县丞以胡椒买卖官爵之事透出去。”
江荣笑了一声,他道:“太子刚被陛下叱责了一番,这下,又有的受了。”
虎爷跟着乐道:“这钱二郎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这么久,都未曾发现他竟藏有如山堆的胡椒。侧妃可真神啊!她只去了趟钱宅就猜那人藏了胡椒,厉害,厉害。嘿嘿嘿。”
江燮目光挪到他身上,他冷冷问道:“你究竟收了她多少好处?”
虎爷身体一僵,他揉了揉鼻子,眼神飘忽不定。
“上好的膏贴。”江荣替他答道。
虎爷用手肘撞了撞江荣,使劲眨眼睛,暗示他不可多言。
江荣不理会,继续说道:“张婶说那膏贴只贴了三日,她腿痛的老毛病就好了一大半。庖厨里除了几个小丫头,人人都贴,说是侧妃赏赐的。”
虎爷瞪了眼江荣,默默观察着江燮的脸色,见他并未露出恼怒之色,于是解释道:“属下这不是替三娘采买嫁妆么,她就给了些膏贴,说是他们医馆特有的。我娘那腿痛的毛病,还真好不少。她这一说,庖厨里头的人都管她要,那她不给也不合适,是罢。”他咧着嘴,冲着江燮憨憨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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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燮未做声,懒得费力再与虎爷辩驳一二,于是,他指着屋檐下挂的那几盏样式各异的红灯笼,问道:“这又是为何?”
虎爷抬头瞧着红灯笼,笑着回禀道:“哦,这个啊,属下问了喜铺东家,他说成亲之日,这红灯笼最为重要,属下就买了几盏不同样式的 ,挂在此处,看几日再择,这得耐看不是。王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