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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燮也跟着阔步而来。
那枚银针一出现,他顿觉不妙,那人除了姜易安还能有谁?
江荣把虎爷拉到一侧,垂首而立。
虎爷不解问道:“怎了?你拉我作甚?”
江荣摇了摇头,拔掉他手里的针,小心用帕子收好,道:“别说话。”
虎爷抬首看过去,听到江燮问那人道:“你怎来了?松烟出何事了?”
那人冷冷道:“东西我可交给你了。她病了,需卧床几日,她的事你另外安排人罢。”言罢,她欲朝前走,被江燮拉住,听他又问道:“什么病?”
那人不耐烦道:“头痛脑热不行吗?你若不信,自己去看,放开,放开,我要走了。省得碍你的眼。”
江燮脸色阴冷,他紧紧攥住那人的手臂不松。
这厢,瞧热闹的虎爷低声问江荣道:“王爷怎还动上手了?男女授受不亲啊,让侧妃瞧见,可就又说不清了。”他揉了揉虎口位置,继续碎碎念道:“容音姑娘,七七姑娘,再来一个面具姑娘,这侧妃不生气才怪呢...”
“住口!”江燮转身冲着虎爷一声吼。
虎爷愣住,随即紧抿住嘴巴,又向后退了几步,垂首不言。
王爷的耳力也太好了吧!
姜易安冷笑道:“呵,冲他发什么脾气。虎爷哪里说错了,若不想别人说,那就自身正。松开,再不松开,我也扎你!”
“你进来,今日不把话说清楚,别想走。”江燮冷着脸,双手环住姜易安的肩头,将她半抱半拖着往院中走。
姜易安大喊道:“放手,江燮,你给我放手!”
这一声【江燮】,虎爷终于知道她是谁了,他怔怔道:“姜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