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姜易安打断他的话,柔声道:“民女想在福临殿叨扰太子妃几日,方便民为太子妃行针。”
“福临殿?”皇帝有些诧异。
“是,民女不懂皇宫规矩,住在别处怕叨扰各位娘娘。太子妃甚好相与,民女住在她的殿中,能自在些。”
皇帝想起她可是将金锁赠给了太子妃,想必是与她感情深厚,于是他点了点头道:“朕准了。”
“多谢陛下,民女告退。”姜易安躬身。
姜川柏也跟着道:“草民告退。”
皇帝心中虽还有些不舍,可想到姜易安住在宫里,他可随时传召,便又高兴起来。
姜川柏与姜易安在御书房门口分别。
姜川柏嘱咐道:“这里不是家里,得处处小心,记着没?要听嬷嬷的话。”
姜易安点了点头,道:“阿兄放心,都记着了。”言罢,她与嬷嬷便跟着小太监往福临殿走去。
姜川柏一直目送着她,直至看不到人影,才跟着小太监往宫门口走。
宫门口,陈令牵着一匹马,正与几个士兵交头接耳,他见到姜川柏,便上前道:“多谢姜兄,姜兄如此慷慨,兄弟铭记在心啊。”
他又稍稍向前走了几步,用微不可察的声音对姜川柏道:“老子终于摸到你这块金牌牌了。”
姜川柏咬着牙齿回道:“本少爷钱多,送你便送你了。”他也朝陈令拱了拱手,大声道:“客气,客气,陈大将军所言,倒让川柏羞愧不已...”
两人好一番互夸,埋伏在暗中的姜姜与吴起听的很是不适...
这厢其乐融融,那司徒府上却是哭声震天。
“我凭何陪同江二出征啊,我不去,枝枝怀着身子,我哪都不去,我要在上京城...祖父,我不去啊...你打死我,你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