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大夫人双手叉腰又问道:“你觉得你爹如何?你想让你孩儿将来同你一样看你爹?”
司徒空又果断的摇摇头。
“那便是了,听你祖父的,好好陪着王爷去黄州。你是这司徒府的嫡长孙,你祖父还能害你不成。”她俯下身,用帕子擦了擦司徒空的双颊,柔声道:“你听娘说,人家枝枝自幼就跟着她爹去军营,她那身武艺都是在军营里学的,她爹可是保家卫国的大英雄。”
她顿了顿,上下打量了一下司徒空接着道:“你这身骨,现下去学武当武将是来不及了,那你就尽你所能,用你祖父教你的医术去救治那些百姓、将士。将来你孩儿问起来,你也有得说不是。你是要成亲、当爹的人了。且不说这司徒府的门楣你能不能挑起来,枝枝与你腹中的孩儿你总得有能力护着吧。去黄州,你就踏踏实实的,顾好王爷,多救一人是一人。枝枝有娘给你看着,我定日日都去探望,错不了。”
司徒空垂首擦了擦眼睛,似有点被他母亲说动,停止了哭泣。
司徒大夫人朝司徒宽行了一礼,问道:“父亲,媳妇说的可对?”
司徒宽满意的点点头,他嘴角噙着一抹淡笑道:“有一样...”他顿了顿四下张望了一番,看到角落里站着的几个儿子,微微蹙眉,唤他们道:“你们都上前头来。”
几人面面相觑,小心翼翼的上前站好,像极了做错的事的孩童。
“父亲,您有何吩咐?”司徒长子拱了拱手,满脸堆笑问道。
方才他夫人与他儿子的那一番对话,听的他是又气又羞,可在司徒宽面前,他真是屁都不敢放一个,只得生生咽下了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