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一般的市场反应烈度，接受和反对新电影宣传手法，成功和失败双方都承受的起。

但是市场反响太强的的话，哪怕是接受方，也可能遭受未知负面影响带来的承受不起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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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

齐心合力往上踢皮球呗。

不是要改革嘛，拍板的事，当然不能小弟来。

不巧。

上面正想往下面踢。

因为，秦小天给他们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

如此炸裂的直播，仅仅是因为一头人畜无害的驴，以及一首表面听起来很正常，就算挖掘出来也不算很过分的歌。

是选择让一头驴爆火，力压娱乐圈所有大咖，重创娱乐专业人士信心。

还是让‘小三’这个社会性复杂问题，在公众视野内展开大讨论，暴击一批男性视角的小三题材影片。

这是个两难问题。

驴就不用说了……

反小三风气一旦起来了，甚至瑶瑶阿姨这个必须团结的对象，都得被市场吓的尿遁。

“这小鬼，有点能耐，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这是想掰掰手腕吗。”

“老板，这事不好踢皮球啊……”秘书看着老板摆弄桌子上的照片，犹豫的说。

“你最近思想倾向有些危险啊。”

“老板我……”

“文艺界同志有些不思进取啊，该加加担子啦。”

“？？？”

“对啦，问题讨论归讨论，不能人身攻击……”

“那小子像是跟瑶瑶阿姨有仇似的，难道还要明说嘛，说了估计人话也听不进去。”秘书秒回复，带着些怒气。

老板琢磨了下，收起照片，拿出了毛笔。

研墨，刷刷刷写了个几个字。

“交给他。”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秘书感觉一个脑瓜子八个大。

明明都是他先犯的人好吗。

这和踢皮球有什么区别？

秘书一脑门官司的离去。

空荡荡的房间里，老板精光爆闪，语气略带叹息。

“小三不小三都要看看能不能抓住观众，能不能抓住经济，没了基础怎可能有上层建筑，就算一万个瑶瑶阿姨也没用……还有你这小子，看到了大发展时代脱身机会，想试试深浅吗，行……是骡子是马先遛遛看。”

大会堂。

一顿骚操作下来，很多圈内人都起了离去的心思。

但还是强忍下来。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