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最恨贪官污吏,年家可谓是在他的雷点上蹦跶。
他想看来不只是年羹尧,而是整个年家都心大的不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华妃立马反驳道:“天底下的银票都长一个样,你如何能证明这是本宫给你的?”
她又对皇帝道:“皇上,说不定这人是受他人指使,故意污蔑臣妾的。”
刘畚连忙道:“除了这银票,微臣还有人证。”
苏培盛也适时道:“外头的确好有个人。”
皇帝淡淡道:“带进来。”
几个侍卫又将一个男人带了进来。
一个侍卫回禀道:“奴才们赶到时正撞见刘畚和几个人缠斗,其中两个闻风跑了不见踪影,只刘畚死死抓住这人,奴才们便把他也带来了。”
侍卫说话,刘畚接着道:“这人乃是年府的管事,最开始也是他先找着微臣,让微臣替华妃娘娘做事。”
刘畚又补充一句,“他身上还有年府的令牌呢,皇上一查便知。”
皇帝递给苏培盛一个眼神,苏培盛立马会意,从男人身上搜出一块令牌,令牌是雕刻着“年府”两个大字。
他将令牌呈给皇帝,皇帝接过令牌看了一眼便一下砸在华妃面前,冷冷道:“贱妇,你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
华妃一下就懵了,她侍奉皇上那么多年,头一次听到皇上用这么重的语气和她说话,也是头一回听到“贱妇”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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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妃怔愣在原地,一脸的不可置信。
在华妃愣住的时候,跪在她背后的颂芝立马爬上前,哭着道:“皇上娘娘是无辜的,此事不关娘娘的事。”
皇帝冷哼一声,“如今证据确凿,你还说不关她的事?”
颂芝连忙道:“此事娘娘并不知情,是奴婢一人所为。”
皇帝道:“你,你算什么东西,凭你也能指挥得懂年府的管事,凭你也能买通得了太医?”
“何况你与俪嫔何怨何仇,竟如此设计陷害她?”
齐妃也乘机道:“你以为你能顶下所有罪责吗?你不过是个奴婢,你做的与你主子做的有何区别。”
“而且你一个奴婢手里哪来那么多银子买通太医?”
齐妃这话一出,颂芝说华妃不知情的辩解似乎也站不住脚了。
颂芝却一口咬定道:“华妃娘娘的确不知情,是奴婢自己恨毒了俪嫔才想要设计陷害她。”
“华妃娘娘信任奴婢将整个翊坤宫的库房都交给奴婢管理,娘娘又一向不过问那么多,所以奴婢才能有银子买通太医。”
“至于这个年府的管事,奴婢从前便是年府的奴婢,与他也算是旧相识,因此才能假借华妃娘娘的名义让他替奴婢办事,而不惊动别人。”
那管事听到颂芝的话立马应道:“的确如此,皇上,的确是颂芝用华妃娘娘的名义要挟奴才替她办事。”
皇后望着颂芝道:“你的意思是凭你一个奴婢将那么多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华妃竟连半点都未曾察觉,你可当真是厉害啊。”
颂芝连忙道:“华妃娘娘自受了皇上冷落,便一心只将精力放在思念皇上和诗书之上,正是见娘娘顾不上,奴婢才刚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