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他一眼后撇过头去,没好气的道:“不能让瘾君子得偿所愿的后果先是让他暴躁不安,之后便是无力,如此反复是常态。”
“若是药量重了。”说到这没忍住又瞪了某人一眼,“疯癫散的药效你还能不知?那自然应该是坐在屋里傻笑,或者满院子乱跑才对。”
“你先下去休息吧,我会增加药量叫别人再去试一试,你去找个妥帖的兄弟,把这个交给他,记得把你试药的地址也告诉他。”
暗卫接过瓷瓶躬身后退下了,走之前又瞟了自家主子一眼,把郑月夕闹了个大红脸。帝焕宸没忍住哈哈大笑,气的郑月夕伸脚就去踹他,被他躲了。
“好了好了不闹了。”两人打闹了一阵,帝焕宸求饶道:“其实我是有正事的,你说要保证你站的足够高看的足够远,可到底是危险的,我觉得不妥,有没有别的办法?”
说道正事郑月夕也不在玩闹,坐在那里喘了几口气才道:“没别的办法,或者咱们的人到了敌方的大营之后先闹出些动静将大部分人都引出来,那样我只需要给一半人布阵便可以。”
“为一半的人布阵,我虽也需要站的尽可能高些,但站在树上足以,不至于暴露出来当活靶子,且我看一眼只需一瞬,也不会太危险,你放心就是。”
帝焕宸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可是也没有别的办法,于是只能点了点头,走之前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你多睡一会儿,留些精力省的太过虚弱。”
郑月夕知道帝焕宸是怕自己布阵之后耗费精力过多,可是那么些精力哪里是提前多睡一会便能抵消了的,但是为了不让他担心还是点了点头,用过午膳后乖乖睡觉去了。
这一觉还真就让她睡着了,许是自己也想多存些精力,毕竟后面还有长眠花的事情要解决,竟然直接就睡到了戌时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