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看了看身边的应润泽,可应润泽面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只是自顾自地喝着茶,眼中淡定非常。
就因为他没有表情又一派淡定,反而证明了自己并没有和柏宗明一样的想法,喜鹊也注意到了应润泽的表情,于是又狠狠剜了柏宗明一眼。
马车走了一段距离后便追上了之前从茶楼跑出去的那位立大哥,他其实走的也很快,只不过他在途中去了一家铁匠铺,出来的时候就拎了一把匕首。
几人跟着他来到了西街的平民巷,因为这里的路比较窄,四人便弃马车改成走路。又因为是在跟踪别人,几人走路的声音都很轻,也不敢大声说话。
可看着那位立大哥反手握着匕首急匆匆的背影,柏宗明还是没忍住说道:“他想要干什么?该不会是想把他的前妻子杀了吧?”
郑月夕闻言很淡定地点了点头,继续大大咧咧地向前走着。柏宗明皱了皱眉,好像对郑月夕这样的表现很不满:“那你为什么还说他们没事儿?”
郑月夕停住脚,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柏宗明道:“我说没事儿,那就是他没杀成呗。”她的语气太过无所谓,让本就性子火爆的柏宗明一下子更加生气。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冷血?”郑月夕闻言却只是翻了个白眼继续走路不理他,柏宗明冲上去就想抓住郑月夕理论,却被应润泽一把拉住。
“宗明,这位姑娘不像是那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别忘了我们都是会卜卦的,或许这位姑娘已经卜出母子两人没事,所以才这么说的。”
喜鹊得意洋洋地回头看了应润泽一眼,还十分臭屁的点了点头,仿佛在说小子我欣赏你之类的话。
就在这时,那位立大哥的脚步缓缓停在了一个敞开大门的小院子门口,几人的脚步跟着停下,顺着敞开的大门往院子里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