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月夕已经回季宅换装,今日的重头戏可是在留仙楼,她不能不去,可是以什么身份去比较合适呢,这让她犯了难。
想起今日见到许久不见的应润泽和柏宗明,一个是纯净的白一个是热烈的红,若是谁家女儿选夫婿那他们两个定是绝色,可若说是卦师,就太反差了一些。
虽然卦师在人们心中越老越厉害对于郑月夕来说是固有印象,是没有依据的,对她这种年纪轻轻卦术顶尖的人来说很不公平,但是有时候还是要迎合百姓的才行。
所以她想了又想,干脆将自己的头发用特殊的药水染成白色,穿了一身黑衣,带着一个黑漆漆的面具,从头到脚都裹严实,只从外表看就是一个精神矍铄的神秘老人。
郑月夕对着铜镜转了圈儿,越看越是满意,转头去问两眼冒光的喜鹊:“怎么样?”很多种声音同时说着这三个字,可把喜鹊给惊的不轻。
“小姐小姐,奴婢也想要这样说话,一张口又有女声又有男声,还有老有少,可太帅了。”
郑月夕晃了晃手指,“可惜了,只此一个,不过现在可以给你戴着玩玩。”喜鹊此时也换了一身黑衣纱裙,从头包裹起来,只能看出是个女子。
喜鹊把自己脸上的面具摘下来,带上郑月夕的,试探着啊了一声,就如她所说,同时响起了男声和女声,且从幼到长都有,光是听声音就让人觉得很厉害。
叶飘飘已经在留仙楼招呼着客人热场子了,季兰和郭禄是自己所有铺子的联合掌柜不适合出面,此时正在外面等候。
“主子,时间差不多了,如果您准备好了就得出发了,属下并不能送您出去,只将您送到后门。”
“马车都备好了吗?”说话的是喜鹊,她学着郑月夕的口吻说的,加上有这个改变声音的面具,门外的二人没有发现,喜鹊摘下面具调皮的吐吐舌头,两人对视一眼嘻嘻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