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陈绛无话可说,她一个长辈和晚辈计较好像有点那啥。
她看看手里的黄瓜,但这口气真的咽不下去。
妇女给三个年轻人一人后脑勺来一下:“刚回来就闯祸,还不回家去。”
他们三灰溜溜走了。
陈绛抿唇,实在心有不甘。她的黄瓜啊,死得好惨啊!
妇女自来熟道:“妹子啊,姐知道你种菜辛苦。这三孩子一直在外面读书,这几天才回来。他们手欠,我向你道歉。我家也种了,你可以去摘。随便摘,摘完都没事。”
【让摘就摘呗。她自己说的,快去给她薅秃了。】
【不,一般来说不好意思摘的。毕竟就一根黄瓜的事。】
陈绛无奈:“算了算了,一根黄瓜而已。以后我多看着点。先走了。”
她转身离去,回到家刚好看见回来的小乖。
“说好的看家呢,你死哪去了?”陈绛丢了黄瓜,气呼呼回屋。
狗子莫名其妙挨顿骂,睁着委屈巴巴的眼睛趴在门口。
事不大,但气不顺。陈绛下午在灶房里做饭,越想越不痛快。
“汪汪汪!”外面传来小乖的叫声。
她气急败坏撸起袖子冲出去。咋的,又来薅黄瓜啊?!
妇女提着个篮子站在院外,因为小乖的叫声不敢接近。
她笑笑放下篮子:“我家孩子摘了你的黄瓜,不好意思啊。我弄了点菜园里的菜,你尝尝。可能没有你自己种的黄瓜味道好,到底是个心意。我放在这了,你记得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