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槐忍痛,不知何时把视线转移到身旁坐着的沈知青身上,看到她俯身为他上药的模样。
她的眸光明亮而专注,在火光的映照下美得不像话。
俯身时,两人距离特别近,陆槐甚至还闻到她身上特殊的香味。
他就像是被烫到一般连忙回神别开视线。
沈书意见他动作那么大,眨眼问,“怎么了?可是弄疼了你?”
她的眸光温婉妩媚,掌心仍撑在陆槐腹部的位置。
陆槐感受到她掌心的细腻,整个人僵住,感觉某一处又不受控制地发生了变化。
他哑声开口,“没,好了吧,你快回去休息。”
沈书意怕他下次严防死守,便坐直身子,“嗯,明日我再过来帮你上药。”
陆槐极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可耳朵还是忍不住发烫。
等人离开关上门,他一把扯过被子把头盖住。
闻着浓烈的药油味,努力忽视沈知青身上的馨香。
……
经过几天的上药,沈书意发现陆槐越来越躲着她了。
他人是好了,浴桶也交给了她,却是连吃饭也碰不上一面,摆明了就是在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
沈书意在等机会,等一个陆槐直面两人情感关系的机会。
陆槐的伤病一养好,就急着联系好买家把野猪偷偷运到镇子卖掉。
他拿着到手的钱,回去的路上心都是烫的。
以前要给奶奶买药,家里总是攒不下来钱,现在奶奶病好了,他多干些活再加上卖的野味,陆陆续续能攒下不少钱,今年终于能体体面面的过个好年,这也是沈书意在陆家过的第一个新年。
沈书意刚还车回到家,一抬头就对上陆槐欲言又止的脸。
“怎么了?”
陆槐习惯性地没看她的眼睛,只从兜里把钱拿出来交给她,“这是卖野猪的钱你拿着。”
沈书意愕然,这...这是上缴工资了?
这男人自觉性那么强的吗?
然而男人见她没拿,补充了一句,“这是给你的医药费,是你该得的。”
得了,人家在撇清关系,沈书意一把抓过钱瞪他,“下次不给你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