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腰腹部分,他腰身虽细,腰线却极为凌厉,腹肌线条流畅,蕴藏着难以想象的爆发力。
恐高加上不知名的心思,颜津月腿软,眸光晃悠悠的,涟漪一圈一圈晕开。
小主,
男人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轻笑,颗粒感钻入耳膜。
“你有没有听过一种死法,叫做……”
他的指腹重重摁压饱满而红润的唇瓣。
“什么?”
颜津月感觉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睫毛也跟着一颤一颤。
他勾唇,吐出个荒诞不经的词:“欲仙欲死。”
颜津月微微瞪圆了眼睛,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男人的唇已经压来,狠狠撬开关卡,攻城略地。
和水下的白术不同,小丑性子疯,什么都是更疯的,蛮横至极,毫不留情地扫荡每一处。
香甜又灼热的糖果气息渡过来,如他这个人一样,霸道极了,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藤蔓群魔乱舞,慢慢地编织成一张大网,拖住摇摇欲坠的她。
男人修长的手指极为用力地扣住她的腰身,像是要将她勒断,又或者是要把她揉进骨血。
半空中,藤蔓叶子摇晃,谱成一支悠扬动人的小夜曲。
和隔空感应的不同,真实的接触实在是太过美妙,让他根本无法控制。
他似乎找到了比杀戮还要快乐百倍的事。
颜津月有气无力地发问:“不可以去房间吗?”
床不行,再不济沙发也可以啊,被吊在半空中,算个什么事。
“不可以。”他说,语调戏谑,“坏孩子要受到惩罚。”
颜津月用力睁开被湿透的睫毛,困惑地看向他,眼神询问“她做什么了,怎么就成坏孩子了”?
可回答她的只有更凶更猛烈的浪花,让她只能在海中漂浮不定。
而他,是唯一的浮木。
“叫我的名字。”他附在她的耳边。
“白术……”她声音很哑,带着哭音。
果然很好听。
男人笑得非常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