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鸢瞄准某个地方,出脚快狠准。
只听见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来,“啊!”
景千帆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狠,裤腿上沾上血迹。
但他的眼中隐隐带着兴奋,这才是他一直要找的人。
回到景氏武馆。
看见他鼻青脸肿的样子,景父心疼地问道:“千帆,你遇到什么事了?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
他知道自家儿子从小体质特殊,对于疼痛的忍耐力比一般人要强。
后来他跟着学武,自己跟他娘也就没有拒绝。
直到后来他说他不想留在京城,想去别的地方,他们也同意了。
千帆一直看不惯有些人仗着力量的悬殊欺负弱者,他就说想去行侠仗义。
景千帆摇摇头说:“我没事,这是摔的。”
景母及时出现,带着药过来。
“摔能摔成这个样子?我和你爹可就你一个儿子,你可别再像之前那样不要命了。”
景千帆不耐烦地说:“就是一点小伤,死不了的。”
景父为他上药,全程他都一声不吭。
直到看见他裤子上的血,景父担心道:“你该不会真的摔到了吧?”
“应该不影响吧。”
她那一踹,景千帆自己心里也没底。
顾清鸢只当路上遇见一个野狗,回到家中,打算舒舒服服去泡个澡。
晚上,她来到温述白的房中。
她看到他正在屋里整理什么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她写给家里的信,还有一些她自己都遗忘的东西。
“咦?这些你还留着。”
顾清鸢充满讶异地开口道。
温述白看见她过来,笑道:“这些是妻主的东西,当然要好好保管。”
“留着也没什么用,还占地方,不如扔了算了。”她不以为然。
但温述白摇摇头,说:“还是有收藏意义的。”
顾清鸢只能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