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月...饮月..."
逐渐恢复平静的男人将脸埋在她的颈侧,口中不断喃喃着。
但明澜只是抿着唇,并未回应。
她不是饮月君,只不过...是一个利用了这个身份将这人留在身边的...卑劣者。
对此她早已十分坦然。
可就算如此,她也不想在他面前冒领这个身份,并让他心甘情愿的永远留在她所掌控的世界里。
——不,不对,既然她都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卑劣,又为何还要在这种事上做出一副正派的样子?
明澜眼神微暗,但还是没有开口,直到没有得到任何回答的男人变得更加焦躁,同时口中喃喃的那两个字也带上了越来越明显的恨意。
"饮月...为什么...为什么!"
双眸赤红的男人将她按在沙发上,一只手不断的摩挲着她那看似细嫩易折的脖颈,但却迟迟没有用力。
不过就算他用上所有的力气,对于此刻已经解放了一部分力量的明澜而言依旧不值一提,可他偏偏又收住力气,下意识不愿对她造成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
再次听到对方口中出现饮月二字的明澜原本还十分坦然且平静的面容上不由得多了一丝动容。
可这转瞬既逝的表情却被男人视作某种铁证,也叫他混沌的大脑中的怒意更甚。
但本能的,他不愿意伤她。
明澜并没有让他与自己的潜意识僵持太久,于是她抬手抓住了他捏住自己双手的脖颈,随后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的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脖颈上移开,随后一翻身便轻松将他压在了沙发上。
男人眼神冰冷的盯着她,却并没有任何动作幅度过大的反抗,以至于从第三视角看来竟像是默许了她的动作,甚至任她施为一般。
可事实如何,大概就只有真切的感受到自己无法撼动一条龙的男人知道了。
"...刃。"轻柔的,仿佛叹息一般的声音与记忆中的声音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