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从辉宁身上拿到肝安宁的赔款,说难如登天也不过分。
“虽然难,但总归得有人去做的。”许秋缓缓开口。
……
这次会议结束后,各省都开始了动作。
肝安宁在各地设立的销售代理被悄悄拔除,虽然明面上还没有发布封禁通知,但这股趋势已然势不可挡。
辉宁内部也是接连召开了三四次会议。
但,面对七星片与政策的围剿,本就有临床数据方面的纰漏的肝安宁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
确认没可能翻身后,辉宁内部只能下达最后的命令,用封杀之前的最后这段时间,挣最后一笔钱。
但,辉宁身为全球第二药企,不可能就此罢休。
……
临医。
处理完各方事务后,许秋也算是彻底回到了平静的临床工作。
哪怕他有再多的荣誉,再盛的名声,坐在诊室里面,或者握起手术刀,他依旧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医生。
这也是职业特性使然。
由于临医严控挂号质量,实名制挂号,还有专人审核挂号者的信息、疾病,彻底封死了黄牛的路,因此能来到许秋诊室的,基本都是正儿八经的疑难杂症。
“下一个。”施怜清脆的叫号声回荡在走廊里。
相比初到时的青涩,如今的她经历了世界赛之行后,身上散发着由内而外的自信与从容。
“许医生!”
短暂的等待后,一位打扮时尚的女人踏着高跟鞋走了进来。
她还牵着一个十来岁的男孩。
许秋抬头看了一眼,目光锁定在这名男孩身上。
男孩脸色苍白,嘴唇更是没有一点血色,整个人蜷缩在椅子上,惶恐地张望着周围,外界传来任何声响都会令他瞬间炸起,神经紧绷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