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会忘了我吗?"
随后眼中再次被思念所涌进,随后化作深深的执念,那执念如同苦涩的药丸在她的心中化开,只有那酒,才能蒙蔽住那克制不住的想念,才能让她短暂的忘却当时所发生的一切
才能让她短暂的拥有自我。
红弩箭叹了口气,不再看向许白年的方向,她选择将视线投向窗外,目光悠悠,看不真切
短暂的拯救,救的到底是生命,还是灵魂呢?
另一边
许彦和也与X回到了科研室内,Ⅹ微笑的与许彦和说接下来的安排,许彦和看着面前的白纸,嘴角一抽,哥们,不信任也得有个度啊,你给我张白纸是希望我像那达·芬奇一样画三年鸡蛋吗?哦,不对,人家好像只画了三天,啸了
许彦和满脸无奈,百无聊赖的怀抱着毛茸茸的卡邦克鲁小心翼翼的靠近兔毛手袋,兔毛手袋满脸不耐烦,正拿着一张又一张的草稿纸疯狂的涂写着,一脸生人勿近的模样,许彦和看到那堆成山的草稿纸,汗颜
闲点,闲点好呐,闲点活少呐
兔毛手袋满脸不悦,飞快的转过头来用凶狠的眼神瞪着许彦和,看到他手中的卡邦克鲁,皱了皱眉,最后还是烦躁的大声开口
"有病啊,跟鬼一样站在旁边,知道了,知道你是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刚从水井里爬出来一样,眼睛肿的跟个水鬼一样,肚子里面要是有水就说吐出来,别悠悠的站在我旁边,影响我办事效率!"
许彦和将卡邦克鲁递过去,脸上露出一抹僵硬的微笑,看上去随时都可能直接崩溃,声音颤颤巍巍
"你……你的实验用品,我给你洗干净了,可以拿过去实验了。"
兔毛手袋听到这话气笑出来,语气嘲讽的说